第三百七十九章:所向无敌(1 / 2)
没等鞑靼匪徒反应过来,石猴儿伸出双腿,正夹住鞑靼匪徒的脖子。无厘头之祖星爷曾给这招式起了个很贴切的名字:无敌剪刀脚。石猴儿双腿用力一盘,一个两米来高的庞大身躯,从坦克中被硬拖了出来。这家伙身体壮硕,如果正面交锋,肯定是个难缠的对手。鞑
靼匪徒脖子被夹,颈椎折断,尸体沿着坦克炮塔滑到履带下,顿时空气中弥漫起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儿。石猴儿顺势沿着打开的座舱盖进到坦克内部,坦克的炮长对突然的变故已经有所察觉,石猴儿立足未稳,一个巨大的扳手,迎头砸了下来。石猴儿一闪身,扳手走空,炮长用力过猛,脚下一个趔趄,向下扑倒,石猴儿一手抓着他的脖领子,另一只手把扳手夺过来,随手在坦克装甲上咂了一下,“铛”的一声巨响,溅起一串火儿。
炮长在俄罗斯军队服役多年,充分继承了俄罗斯军队打得赢就玩儿命打,打不赢就马上投降的光荣传统,乖乖地向石猴儿举起了双手。
项晓平驾驶着卡车,亲眼目睹了枭凤和石猴儿不凡的身手,禁不住又惊又喜。他一向桀骜不驯,尤其是受到不公正处理后,更变得怨天尤人,目空一切。但今天枭凤和石猴儿的神勇表现,让项晓平心悦诚服,自持风光最盛之时,较这两个少年也不可同日而语。
他正在发愣时,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孔雀及时提醒道:“三哥,停车,我们该反攻了”。
此刻,枭凤和石猴儿已经把坦克开上公路,调转炮口,迎着鞑靼匪徒的追兵冲了过去。
鞑靼匪徒,根本没有意识到,两辆坦克已经被对手缴获了,还在公路上玩命地向前追赶。眼见迎面隆隆驶来的钢铁怪物,最先反应过来的是那些摩托车骑士。坦克上虽然装有大口径火炮,和同轴高射机枪,但显然坦克里的人,不想打开杀戒,否则这些毫无防护措施的摩托车手,只要两发炮弹,就足以让他们在世间消失了。
坦克没有开枪开炮,但是对摩托车也没有避让,两辆一马当先的摩托车,和坦克撞击的声音,被掩盖在坦克隆隆的马达声里。那些不可一世的摩托车手,转眼间就变成一团团肉泥,被坦克的履带溅的甩的到处都是。
紧跟在后面的摩托车手,马上意识到这不是一次事故,而是一场裸血腥的屠戮。识时务者为俊杰,摩托车手们当机立断,迅速改变行进方向。他们来的路上已经挤满了装甲车。这些摩托车手毫不犹豫地冲下公路,消失在阿穆尔河平原广袤的原野上。
紧随摩托车其后的装甲车,也发现情况不妙,但他们觉得自己人多势众,并没有要逃走的意思,而是用装甲车上的同轴机关炮,向坦克疯狂的射击。
面对装甲车公然的挑衅,坦克马上予以还击,俄罗斯3b48型,在2000距离穿透800毫米的坦克装甲,对付装甲厚度只有五毫米的俄罗斯十轮虎式装甲车,简直就是一种浪费。
但第一发就打空了,远离攻击目标足有几十米的距离,斜着飞上天空。看来坦克中的炮长对曾经的同僚还有香火之情,不愿把炮弹砸到自己人头上。
枭凤眼里不揉沙子,炮长竟敢当着他面作弊,也是活得不耐烦了。枭凤根本不和他废话,抬手一枪,在他眉心又开了一个眼睛,炮长蓝灰色的眼眸迅速黯淡下去。
枭凤把一发炮弹填进炮镗,在瞄准镜中锁定目标。一颗呼啸而出,迎面撞上正在疯狂扫射的装甲运兵车。装甲车就像纸糊的玩具一般,在冲天的火光中四分五裂,变成一片片巴掌大小的碎片,纷纷扬扬地从空中落下来。几乎每一块碎片上,都沾满了鞑靼匪徒的血肉。
石猴儿坦克中的成员倒是很听话,人家对待俘虏都是胡萝卜加大棒,但石猴儿一手拳头,一手扳手,就是裸的威胁和恐吓。心惊胆战的炮长,早已没有了往日的镇定自若,他一身两职,自己担任弹药手,然后再开炮射击,装填炮弹时,手脚稍微有些慌乱,炮弹没有抱稳,重重地砸在自己的脚面上。炮长的五官都痛得挪了位,就是不敢一声,强咬着牙,把炮弹发射出去。
炮长的胆子不大,但炮瞄技术绝对一流,炮弹准确无误的击中装甲车,随着一声巨响,又一辆装甲车车毁人亡。这一炮是坦克炮长向石猴儿宣誓效忠的投名状,他把炮口对准了鞑靼匪徒的装甲车,十几个曾经的战友在爆炸中粉身碎骨。这一炮也打出了炮长的自信,也打没了最后一丝对鞑靼同胞同情的心理障碍。他用快得让人眼花缭乱的速度,把第二发炮弹上膛发射,把第三辆装甲车炸成一堆燃烧的钢铁垃圾。
炮长连打两炮,他用实际行动来证明,专业的炮长操炮的水平,要比业余的枭凤高的太多。装甲车庇护不了鞑靼匪徒的安全,反而变成了一具具燃烧的钢铁棺材,眼下再对峙下去,只有死路一条。其中便有些脑瓜活的鞑靼匪徒跳下装甲车,玩儿命地冲下公路,躲进了路边的草丛中。
坦克的新主人,并不想对逃走的鞑靼匪徒赶尽杀绝。他们只是缓慢地转动炮口,似乎想告诉那些仍旧躲在装甲车中,负隅顽抗的鞑靼匪徒:快滚,否则老子就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