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初入仙门风波起 第二百五十八章 入阵(1 / 2)
见到眼前二人,何湘面色不变,眼神中却带有一丝难以言明的异样,这二人正是琅天与殷青,时隔多年,殷青早已没有了当年的稚嫩,琅天也更加成熟,相比较而言,何湘的面貌竟然没有丝毫的变化。
对于二人没能认出自己,何湘并不觉得奇怪,毕竟当年自己与二人之间的接触也并不多,只是在剑墓一行时相遇,后来自己回穆城,又被迫进入龙之墓地,再辗转进入荒瘠之地,来到东洲。
或许自己早已经被蜀地的那些旧识所淡忘了吧。
这些人当中,与自己有交情的人也不多,只有罗后,慕容彩蝶,殷青等寥寥几人。
“殷道友,你还真是健忘啊。”何湘淡淡一笑,看着眼前那白眉年轻男子,再看了看其旁边的琅天。
如今琅天已经是结丹后期修为,殷青也已经成功结丹,有了结丹初期的修为。
“你,你认识我?”白眉的殷青一怔,有些不敢相信对方竟然知晓自己的姓氏,“你到底是谁?”
这一刻,殷青竟然开始警觉起来,眼前的青年虽然眼熟,可自己始终想不起来,毕竟自己初来东洲,并不认识任何人。
就连琅天明显也是一愣,对于何湘能够知晓殷青的姓氏颇为惊讶。
好在其他人都散开了,琅天也示意毒神宗的人回营房,不然还会有更多的人惊讶,毕竟蜀地与东洲之间相隔甚远,以元婴修士的飞行速度也要不停飞行数年才能到达。
“我们可没有来过东洲,也没有与任何东洲的人打过交道。”对于何湘的态度,琅天始终保持着怀疑,可眼前之人又的确好像在哪里见到过。
“当年剑墓一行,二位这么快就不记得何某了?”不再和二人兜圈子,何湘索性直接说了出来。
“啊你是何湘?”殷青立马就反应了过来,当年他与何湘虽然只是初识,可二人颇为投机,交情可以说不浅啊。
“何湘?那个地玄门的小鬼?”琅天也立马反应了过来。
对于琅天的话,何湘并未在意,只是轻轻点点头。
“你不是叛出流衫门了吗,为何会出现在东洲,还加入了地玄门。”确定了何湘的身份,殷青内心颇为激动,他乡遇故人,还是一个有着交情的人,内心如何能够平静。
“此事一言难尽,倒是你们,怎么也来了东洲,也是为了那神秘人么?”
“不错,那神秘人的出世,不仅是蜀地,就连其他几大地域都有人陆续赶来,毕竟诱惑太大了。而我们这样修为的人也只是宗门为了历练我们让我们出来见见世面罢了,真正的战争是不会让我参与的。”
殷青脸上满满的无奈,说实话他还是很想上战场试一试的,毕竟这种大型战争场面可是不多见的。
其实殷青还隐瞒了一些事情,宗门之所以派遣他们过来,还有着其他的目的。
“当年听说你叛出流衫门,还杀了不少流衫门的人,最后生死不知,消失在了蜀地,我还真是吓了一跳,还以为你死了呢,没想到你居然还活着,不过你的身份若灵岳派的人发现,他们必然不会善罢甘休。”
“我想你应该会为我保守这个秘密吧?”对于此事,何湘不是没有想过,不过他有着自己的考虑,毒神宗在蜀地论实力比之灵岳派还是相差了很大一截,二者之间并不是很对付,对方根本没有必要揭发自己。
关键自己现在还是地玄门内门天玄门弟子,俗话说强龙不压地头蛇,灵岳派在东洲想要动自己还得掂量掂量,再说地玄门流水真人不论怎样都是自己师尊,当年之事自己还未弄清,流水真人应该不会置自己于不顾才对,毕竟当年之事说是在打流水真人的脸也毫不为过。
“那是当然了,我可一直把你当挚友,出卖朋友的事我殷青是绝对不会做的,不过我听说当年你出事后,流衫门的流水真人大发雷霆,最后也不知道事情发展得如何了。”殷青当即回应道。
“殷兄,听说蜀地曾经发生过一次大事,能否说说。”想起当年罗后身中黑血毒逃回东洲,何湘不由问道。
一听何湘提及蜀地的事,殷青面色瞬间变得十分凝重,“不瞒你说,大概在二三十年前,蜀地出现了一个叫绿仙神教的势力,这股势力犹如凭空出现的一般,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在蜀地迅速崛起,一开始只是在偏远地区活动,后来触碰到了灵岳派的利益,抢夺了一座灵石矿脉,灵岳派派出大量修士前往剿灭,结果损失惨重,还僵持了很长一段时间,后来或许是感觉到了来自蜀地其他势力的压力,绿仙魔教放弃了那座灵石矿脉,灵岳派也没有再与之纠缠,蜀地再次重归平静。”
“而且这绿仙魔教门人手段诡异,不少修士都在他们手上吃过亏。”
“原来是这样。”何湘心中嘀咕着,当年罗后重伤逃回东洲,而不回流衫门,这里面或许还隐藏着什么猫腻。
不过这些何湘并不感兴趣,修真界的法则谁都知晓。
当何湘与殷青二人正聊得起劲时,一旁的琅天面色突然微动,打断了二人间的谈话,“师弟,长老那边召唤我们赶快回去,应该有什么事交待。”
“喔,既然如此,何兄,我们下次再把酒言欢。”殷青不由说道。
“好。”
待二人走后,何湘也回到了自己地玄门的营房,刚坐下不久,便有一个地玄门弟子来到营房前,“何师兄可在?”
“进来吧。”
随着何湘开口,那地玄门弟子才进了营房,“何师兄,长老叫你过去。”
何湘应了一声,那弟子便离开了,等到何湘来到地玄门大营时,一位身穿黄袍的童子坐在首座之上,下方两侧站着不少人,各个修为不弱。
那童子此刻正讲着关于作战的事情,微不可察地看了眼何湘便不再理会。
何湘很是知趣地站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