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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城里的中小学，都很少在用黑板，而改用绿板了。

这种固定在墙面上的水泥黑板，让人不禁联想到上个世纪七八十年代的那些教室。

城里学校常见的多媒体教学设备，在这里就更是不可能配备的了。

四人看了一会有些阴暗，灰尘满地的教室后，又转过身来看别处。

“那个地方应该就是原来的厕所位置。”

“前面那个楼道口，就是卫松风当年差点被吓死的地方！”

四人一边看，一边小声谈论。

一直没有开口说话的钱赞语忽然轻轻噫了一声。

崔照真见钱赞语神色有异，问道：“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李律良宋少府也不解地看着她。

“有点奇怪！”钱赞语喃喃低语。

她的眼睛看着前面的坝子，好像发现了一件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样。

“什么东西有点奇怪？”

“你们没有发现吗？”钱赞语用手指着左前方一小段残留的院墙。“根据王喜讲的经过，卫松风那天晚上，是因为闪电才发现那个女鬼的，而他第一眼看见女鬼时，那个女鬼的位置是在正对楼道口的那段院墙的前面。”

“是呀，这有什么不对吗？”崔照真不明白她到底想说什么。

宋少府听了钱赞语的话后，却恍然大悟地惊呼了一声，“我明白你的意思了！确实很奇怪呀！”

“到底有什么奇怪？”崔照真还是不懂。

“我也没看出有什么地方不对。”李律良说道。

宋少府却不直接解释，说道：“走，我们一起到前面的那个楼道口去，到了那儿，你们就明白有什么不对了！”

于是四人一起走到那个楼道口，也就是当年卫松风昏迷的地方。

“卫松风第一眼看见那个女鬼时，那个女鬼应该就在对面这个位置。”宋少府手指正前方说道。

“嗯，王喜是这样讲的。”

“卫松风是因为闪电，才看见了那个女鬼的，也就是说，如果当时天上没有闪电的话，他就不会发现对方。”

“不错。”

“卫松风说，他看见那个女鬼时，那个女鬼正在朝厕所那边跑！也就是说，她其实是从校门这边往厕所那边跑的……”

“哦！明白了！”崔照真李律良异口同声地说道。

“是很奇怪呀，就算那个女鬼当时是从这儿开始跑的，她的目的如果只是不想被人发现的话，应该往校门方向跑才对，而不会往相反方向的厕所那边跑！因为校门离她要近得多，如果往校门那边跑，她只需要跑十二三米远，而住厕所那边跑，却要跑二十几米远！”

“是呀，她为什么要舍近求远呢？”

“她不是舍近求远，她本来就是要跑进厕所的！”宋少府说道。

见崔照真李律良都有点不解，他又解释道：“卫松风是因为闪电才看见她的，看见她时，她就在跑，而不是刚刚起步跑！所以那个女鬼其实应该是从校门开始起跑的！”

“对对对！”崔照真说道，“看来她跑进厕所，确实不是为了躲避卫松风。”

“那她为什么要跑呢？”

“不会后面有坏人或者有狗在追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