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百二十二章:被掳(2 / 2)
等两位屋主离开后,完颜烈眼神黯淡地看着花秋月,面露一丝挣扎后,声音狠厉地对她说:“我知道你不乐意,不过这由不得你。若是不想连累别人,就老实点。我知道你不是那种能动不动流眼泪的人。若是你把事情透露出去,那么等待他们的就只有一个死字。
你知道我手上还有制造疫病的药水。想要把咱们经过的痕迹都全部抹去,还是可以做到的。”
花秋月定定地看着完颜烈,完全是一幅看陌生人的模样。这种眼神让完颜烈很不喜。他最终冷着脸,冷哼一声离开了。
屋内只剩下花秋月一个人的时候,她开始环顾四周,想要找一把利器,好把手腕上的捆绳割开。但是还没等她付诸行动,木门突然吱呀一样被打开,进来一个浓眉大眼的女子。
穿着武士服的女子用生硬地大华语对花秋月说:“首领让我进来伺候你。我叫扎雅”说完就像木桩一样杵在角落了,不发一言。
“我想解手。并且我饿了。”花秋月试探地说。
哪知,花秋月的话音刚落,扎雅就大步走了出去,不一会提着一个马桶了进来,并且动手要帮花秋月宽解裙裤。
花秋月被唬了一跳,她神情别扭地说:“能不能解开我的手,这样我不习惯。
看到扎雅面部表情有点松动,她再接再厉道:“你看我这么弱不经风的,你有武功在手,还怕我跑了?”
扎雅想着,在她昏迷的时候,自己已经把她身上的药粉都收走了,估计也闹不出什么问题来。这样想着,她就点点头,开始动手帮花秋月解开手腕上的捆绳。
等捆绳解开后,花秋月的身子突然晃了一下,眼快就要摔到地上,扎雅面色一紧,眼明手快地扶住了她。骤然,扎雅在扶住花秋月瞬间,脖颈处仿若被蚊蝇刺咬般一疼,紧接着,她的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觉。
花秋月吃力地扶住了扎雅,把她扶到床上躺下,盖上被子后,才轻轻吁了一口,匆匆把银针插回衣襟内。她不由得感叹自己平时总是未雨绸缪,多藏一些针在身上,若是她身上的东西没有被搜走,估计能在全身上下,找出百来根型号不一的银针来。
让她可惜的是现在再把被搜走的东西找回来是不可能的了。花秋月在农户人家这里翻出一件厚棉袄,抱在怀里,就从后窗悄悄翻了出去。估计是因为屋内已经有了扎雅的看守,完颜烈等人都很放心,并没有派人在后窗守着。再者,这天寒地冻的天气,人总是呆在外面也受不了。
等她悄悄绕过这栋房子的守卫离开百米远后,花秋月才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看着怀里抱着的棉袄,心想,等以后脱身了,再使人送点银钱过来给屋主吧。毕竟她选择天寒地冻的夜间出逃,若不能保证保暖度,那么明日在野地里估计就是一具死尸了。
花秋月一边走着,一边用树叶小心地清扫着身后的痕迹,试图掩盖自己行走在雪后的脚印。这样也造成了她行走的速度变得慢了很多。
小村落里。
完颜烈端着一碗刚熬好的,热腾腾,香味四溢的鸡肉粥进了屋,这是他使了银钱特地在村子里找到一只老母鸡。想着花秋月半日没有进食,对身子不好,想着怎么也要给她弄点可口的。
静悄悄的屋内只有床上隆起一个人形。他正纳闷扎雅去了哪里,独留花秋月一个人在屋内,不过想到,或许是因为看到花秋月熟睡了,才离开的。
想起自己匆忙把她掳了来,也没有好好照顾她,估计这一路担惊受怕也累了。不过不闹情绪就好。他看了看手里烫手的碗,觉得就是现在把她叫起来,也喝不到嘴,还是等会粥温了后再叫醒她也不迟。
这么想着,他就放轻了脚步,轻轻地把粥放在床边的桌子上,自己坐在边上陪着。他看着粗陋的被面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地状态,不由勾了勾嘴角,眼底温柔极了。他想着,或者等他一统了大草原,他们的孩子继了位。他就带着她到处走走,领略这世间的风光。
几次用手试了粥碗,直到并不烫手了,他才缓缓坐到床头,手轻轻地拍拍床上的人,嘴里温柔地喊着:“月月,醒醒。月月,起来吃点东西吧。半天都没有进食了······”
喊了许久,都没有得到回应的完颜烈顿觉不对劲了,他心情忐忑地缓缓把被子掀开,当他看到被窝中不是自己认为的人儿时,身子仿若是被定住般,不知过了多久,他的面色渐渐阴沉下来。
他狠狠地一甩手里的被子,一碗温热的肉粥就这么直接泼在了仍旧在昏迷中的扎雅脸上。
粘稠的粥如愿把扎雅泼醒了,当她看到站在床前,面色黑云密布的首领时,她惧怕地爬起身来,跪着打颤,瑟缩地开口:“首领~!”
“她呢?”完颜烈声如冰凌,寒气四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