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前夕(1 / 2)
我要把你留在我的身边,就只能用相同的罪恶将你绑在我的身边。即便是地狱,我也要与你一同前往。百世轮回,永远不分开。
细密的汗珠聚集在宋竹的额头上。手上的动作不曾有丝毫的缓慢,神圣又紧张,似乎是在进行一个神秘又紧张的仪式。
“王爷。有一个没有见过的氏族从东南角上蜂拥而来。”
“什么氏族、”
“赤峰前线来报,此族人右肩膀上都有一个巨大的黑色的羽毛的形状,而且会随风摆动,甚是诡异和迷惑。”卫炎一五一十的报着自己得来的消息,显然,从语气之中自己也是不相信的。
“羽毛?”沐阳王爷看着高高的奏章,手上的动作丝毫的没有停过。“杀。”只是一句简单的命令。不再多问。不在多听。
“死了,我也要看到尸体。”皇上病榻之上依旧不肯放手。药碗和饭菜无一例外的又被打落了一地。
“哈哈哈,沐阳王爷,沐阳王爷,你满意了,你就是要将夺位,才杀死了她,沐阳王爷要造反。”皇上不断地哀嚎着。
皇上自从病了之后,所有的奏章都推给了沐阳王爷处理。全城的大夫都聚集在皇宫时时关注皇上的病态。及时的加以医治。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沐阳王爷能坐上王位本就是明眼人眼里的迟早的事情。事情若是能够顺利的发展,那是在不会触碰的某一些人的利益的时候,一点有了触碰点,是会碰撞出火花来的,而且,万一遇到干柴,就会形成足以覆灭的火势。
宋竹满头大汗。看着自己手上的半成品,却是迟迟走不出来接下来的一步。“不可能,不可能。难道?”宋竹紧皱着眉头,千羽的皮肤已经被折腾的升起一条条的触目惊心的凸起。惨不忍睹,青紫的血管在薄薄的肌肤之下,似乎随时都会跳出来。
“千羽,千羽。千羽。”宋竹喃喃道。丝毫没有注意到进入屋子的敲门迟迟没有回应的宫女。
“宋使者,沐阳王爷请宋使者到前厅用膳。”宫女看到眼前的褪下一半衣服露出整个的脊背的千羽睡梦之中被宋竹痴迷的抱在怀里,顿时吓得魂不守舍,强撑着这才没有磕巴,把要交代的话都说完了。
“嗯。”得到了宋竹的回应,就像是大赦一般。灰溜溜的几乎是爬走了。
右肩膀上有如此图腾的人,如此的氏族,难道会是宋竹的人,进朝向皇上朝拜之人必须经过皇帝的审查,既然宋竹能够进来,既是皇上同意了,那么,父皇当时是应该知道的,但是,现如今,前朝的人死的死,疯的疯,根本就没有人知道了。
那么,最简单也是最有效的事情,就是验明正身了。
“千羽,千羽。”千羽被宋竹慌乱之中怕在沐阳王爷眼前露出马脚,下手太重了,导致千羽到现在还是没有醒的迹象。
“啵。”落在千羽的额头上一吻。
“夫人着凉,王爷请恕宋竹不能奉陪。在此谢罪了。”宋竹前来鞠了一躬。刚要转身走。
“宋竹,听闻你是走南闯北见识渊博之人,我最近碰到了一件很是奇异的事情,你有没有听说过右肩膀上刺有硕大的羽毛的人。”沐阳王爷手里转动着一个酒杯,每一次酒都接近了酒杯的边缘又险险的洒出,神奇的又转向另一边,进行另一个轮回。
刚要转身的宋竹怔了一下,随即坐在了凳子下。那一个小动作轻的没有被沐阳王爷察觉。
“宋竹也有兴趣?”
“我听说过世界上的奇闻异事,还真的没有听说过这件事情,如果方便的话,愿闻其详,既然沐阳王爷把我当成了真的朋友,既是知己,自然是无话不谈。”宋竹手里的酒杯“嘭”轻轻地碰了一下沐阳王爷的,仰头喝光了,见了杯底。
沐阳王爷真是被这没皮没脸的架势震惊到了,竟会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谁跟你是知己。一下子真是攀亲戚盼到了头发丝,怎么不说我们是失散多年的兄弟。那不是更亲近了。
“我只是猜测,或许我们身边潜入了那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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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阳王爷端着已经又蓄满了的酒杯。
“哦,那沐阳王爷打算怎么清除呢。”宋竹往这边凑了凑,还煞有介事的紧了紧眉毛,好像是很关心朋友的这件棘手的事情。
“宋竹好像很是挂心这件事情。”
“那当然。”宋竹并没有否认,坦荡的承认反而让沐阳王爷觉得这块滑头不好对付。哪怕他犹豫一点点也会让沐阳王爷觉得这件事情有一个轻微的线索。“民间不是有一句话,为朋友要两肋插刀麽。我也要亲身感受一下的比较好。”
“宋使者有什么好的办法么。”沐阳王爷不动声色,看着宋竹跟着他只动沐阳王爷动过的那些菜,丝毫不越雷池半步。
“既然是沐阳王爷府内的事情,宋竹还是一个囚犯的身份,不好插话,不然最后变成了内应不是又给沐阳王爷添了麻烦吗。”
这个混蛋,油嘴滑舌,这个时候又坦荡的承认自己的囚犯的身份。
“我已经派人查过了,那件尸体的事情可能跟你没有什么关系。”沐阳王爷忍住脸上的抽动,非常想抽出刀把面前的这个嘴巴一刻都没有闲住的货一刀劈了。
“哦?那我是不是可以走了。”宋竹终于停下了嘴上的动作,抬起了头,却是对上沐阳王爷更加幽远的眼神。
“城外都是各国的敌军。不送。”
“呃。”接着低着头。“啪叽啪叽”的蠕动的和咀嚼的声音。
乌云密布,一阵狂风吹来,满院子都是风铃的噼里啪啦的声音。门窗的撞击门框的疯狂的让人恐惧的声音。
“沐阳王爷。”似乎是吃好了,宋竹淡淡的开口。那种气定神闲的样子很容易就会让人想起来一个人。“你看着狂风之后接着就是暴雨,即便是身处暴雨之中,人么也不会是极度的恐惧,因为相信终有一刻着暴雨狂风也会停,不过是一个未知的氏族,是胜是败,最后都会有个定论。即便是败了,不出一年,终会被人遗忘,胜者也是,有什么可担忧的呢。”
“你说话的样子很像一个人,”不仅仅是像,就连卫炎都觉得不可思议,要不是看到他着实的滚动的喉结,都想把他的衣服脱下来验名正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