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弱才是生命(1 / 2)
“昕昕,昕昕。”房夫人看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昕昕。浑身被板子包起来,动都不能动。想要伸手拥抱她。
“夫人,昕昕现在还不能动,恐怕会影响伤口的愈合。”诗离跪在地上。已经跪了一个时辰之久。
“我的昕昕,我的昕昕。”房夫人只是看着床上没有反应的女儿。“诗离,你能不能担保治好昕昕。”这一句话,一个母亲要压制心底里的极大地痛苦才能够说出来。
“夫人,”诗离抬起头,满眼的血色,手指还在轻轻地颤抖。手上是缝合伤口时候的一点点的刺出的血痕。“诗离不能保证。”
“你。我房家到底是欠了你什么。”房夫人悲痛欲绝,现如今却是只有这一个女人能够救得下自己的女儿。又是无可奈何。
“但是,我可以保证,在昕昕伤好之前,我会用尽一切护她周全,护房家周全。以后我的命就是为房家而存在。”
“呵呵,你,你凭什么,我的一切就是昕昕。昕昕心智不全,我本以为能让她开开心心的过完这一辈子,如今她眼睛手指”房夫人崩溃的哭了起来,泣不成声。
“我,诗离在此发誓,绝对会把今日的帐加倍的算清楚。还昕昕一个光明的未来。”
“桄榔。”关着的门忽然落地,一个白衣男子立在门外。眼睛锁在诗离的身上。“我找的你好苦。”看到诗离跪在地上一脸的狼狈,心中难受至极。手里的剑一剑向着诗离对面的人刺去。
“夫人。”卢月见势扑了上去。一剑刺穿。
“诗离。”柳欢阳看着徒手握住剑的诗离,两个人的血水混在了一起。滴落在地上。
“柳欢阳,这房家的债我是还不清了。”诗离声音沙哑。满眼的哀伤。又是我欠了别人,又是我欠了别人。又是我。
“我绝对不允许别人伤害你,伤害你半分。”柳欢阳咬牙切齿,满眼的杀意看着四周的人。
“卢月。”皇世兆扶住慢慢倒下的卢月。
“皇公子,我们终究是有缘无分。我”
“别说了,我马上找大夫来。”皇世兆泪眼婆娑。
“不用了,诗离在这里,哪里还有比她更厉害的大夫。你听我说完,皇公子,卢月只是一个房夫人捡来的丫头,但是,诗书礼仪从没有委屈过我,我这一身都是要成为昕昕小姐的守护者,能够守在昕昕小姐的而身边又能守在皇公子的身边我真的觉得一点都不苦,可是,自从皇公子第一眼看到诗离,我就知道,我这一辈子都不能嫁给皇公子了,不过,能够看到皇公子一生能有所牵挂,我也很开心。能够保护夫人,也算是还了夫人救命之恩,只是,好痛。皇公子,我”卢月吐出一口鲜血,和一句未完的话,静静地闭上了眼睛。
“卢月,卢月,卢月。”皇世兆抱住卢月的身体。不断地呼唤着她的名字,似乎这样她就能活过来。
“皇公子”诗离刚要上前。
“滚开。”皇世兆一把推开诗离,满眼嗜血满是恨意,手里的一把刀向着诗离砍过来。
“若是这样能让你解恨,那就看过来吧,柳欢阳,你不准插手。”诗离眼中含笑,明明应该是悲伤的画面,为什么自己竟是没有眼泪,为什么还能这么平静的笑出来。
“都是你,都是你,自从你出现在这里,这里从来就没有发生过好事,先是我,接着是昕昕,现在就连卢月都死在我的面前,你还要害多少人,你还要祸害多久,你到底是有什么目的。”皇世兆像是一头发怒的野兽。
诗离静静的站着。悲悯的看着这个男人。
世人没有能力改变的现状,总是把世界的黑暗怪罪于这个揭开遮羞布的人。
武器割破皮肤的声音,诗离清楚的感受的刀。纤细的胳膊上,一把刀嵌入其中。一边,柳欢阳在诗离的身后,抬住了继续往下的刀。
“再接下去,你的胳膊会断的。”柳欢阳看着诗离身下的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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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你的帮手。房家有什么对不起你。”皇世兆满眼的恨意。
“你应该感谢诗离,若不是她,我会屠了这整个城池也在所不惜。”皇世兆手里的刀在柳欢阳的两个手指之间,清脆的折断。混着血迹,落在了地上。
“你,你的伤口。”房夫人惊讶的发现诗离的手心的伤口和胳膊上的伤口竟然都开始愈合了。
“瞳主。”屋子外面齐刷刷的站着幽魄族的人。
“哼,没有想到你比他们来的更快,发动幽瞳的力量,就是会暴露行踪。”诗离苦涩的笑笑,要躲得终究是躲不掉。
“就算是你不发动,我也会轻易的额就能找到你。”柳欢阳心疼的看着失血的脸色白的几乎透明的诗离。想要触碰她,又怕她会再一次逃走,只要能安安静静的待在你的身边,我就已经足够。
可是,即便是自己不明白,在内心深处也深深地萌生之芽,面对深爱的人又岂是甘心只是安静的陪伴她落入别人的手中。
“房夫人。我留在这里只会给你招来祸患,昕昕,我暂且带走。定会护她周安。”
“诗离姑娘,既是如此,还望你能绕昕昕一命,她什么都不懂。”房老爷一直没有说话,突然跪在了地上。
“带走。”诗离转身什么话都没有说,一个父亲对于女儿的如此的牺牲,诗离嫉妒,深深的嫉妒,嫉妒的要死。
“站住,她是我的未婚妻,你要带走她就”皇世兆提着断刀挡在诗离的身前。
诗离那里还是那个柔弱的女子。满眼的赤红。房老爷和房夫人见状瑟瑟发抖。终于明白了诗离绝对的不是一个简单的额女子。绝对是他们惹不起的人。
“皇世兆,你应该庆幸,若不是昕昕,从你对我说的第一句话,你早就不能呼吸了。”诗离冷冷的说,浑身散发出来的凛冽之气能把四周的空气都凝固。
“桄榔。”皇世兆手里的断刀,掉落在地,呆滞的退到了另一边。
“老爷。”房夫人看着离去的诗离,瘫坐在地上。“她到底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