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应的橄榄枝(2 / 2)
应接过信封塞进西服内侧的口袋里:“你的原则性非常强,这个原则是看心情。你对我父亲隐瞒我身份的时候我知道,你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那种人,没有绝对立场。你追求的是所有人都能和平相处的乌托邦,因此你不分敌我。我知道你肯定不是真的针对我党,只是可怜了孟伯杰,我说这事儿得求你,他吓得差点儿没晕过去。”
“我之前说你是革命诗人看来不够准确,你应该是革命…侦探诗人!知己难得,你请我看戏,我请你吃饭好吧?”
徐应爽快的答应了,他果真是个洞察秋毫的智者,估计是得到了徐广立的真传,这样聪颖杰出的人倒是和言则鸩棋逢对手,若是言则鸩同他相遇,只怕会是一场巨大的风波,那是清最不愿意看到的。
“听说玉老板是你的老长官捧的?”坐在包厢里,应剥着瓜子,说道。
“不是,他是言则鸩处长捧的,言则鸩是王云羽局座的养子。”
“你们师出同门,再次相逢一定非常融洽咯?”
“什么样的两个人能够融洽的相处呢?”清问。
“思想相似行吧。”他说。
清笑道:“如果是那样,我们不算融洽了。”应愣了一下,他很快明白我在暗示他提防言则鸩,他深吸一口气,想是遇到一个大麻烦。
应正琢磨着怎么过言则鸩这一关时,楼下已经炸了庙,清忙站起来往下看。只见一个和卫设年龄相仿的先生站在人群央,他身后的人穿的一模一样,像是他的跟班,都撸胳膊挽袖子,手里亮出家伙事儿,像是要打架。他的对面是一个驼背的破衣烂衫托着茶壶的秃头老人。老人也不是善茬,他的手下拎着木头棒子钉铁钉,或是铁锤斧子之类的。玉嶙峋站在台不知所措,两边都有人站出来扯他的衣袖,像是都想把他拖走。
“怎么回事儿,怎么闹起来了。”应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你认识那两个人么?”
离的太远,应使劲儿眯着眼看了半天:“好像是白劲雄的儿子和昌四两家打起来了。”
昌四的名字清听过,是玉嶙峋的仇家,白劲雄的儿子她却没见过,但看起来同他父亲一样不是什么好人。
“这事儿我得管,你快开车去警局调兵过来,叫叶传一来。”清拿出军官证交给应,他接过证件从楼梯口飞奔而去。清从手提包里掏出枪来对着戴帽子的白劲雄家的公子头打了一枪。他的帽子咻的声掉落在地。所有人都吓了一跳,都望向清,当他们看清开枪的是一个人,而且是一个女人以后,便全都来了脾气,当几个甚至把手的斧头飞了过来。离的太远,斧头划过一道抛物线后掉落在地。
清从楼梯下来的时候,仿佛两伙人瞬间结了盟似的,异口同声的问我:“你混哪儿的?”
“鄙人姓卫,混官道儿的。”
昌四一听说是官道儿便没了脾气,不敢搭碴儿,倒是白劲雄的儿子很不以为然,白了我一眼:“谁不是呢?”
昌四一听对面那位也是官道儿,不敢惹,便认了怂早早离开,剩下白劲雄的儿子。
清一招手:“玉老板过来。”
玉嶙峋顿时有了底气,甩开抓着他胳膊的汉子的手,站到了清的身边。
“你官道儿混哪儿的?知道老子是谁么?老子杀人无数,从没杀过女人,你别逼老子开荤!”他用手指着清的脸,大声呵斥道。
“我混的不算好,刚刚给令尊兜了一桩事儿的那个,是我。按规矩,还我个人情,别跟这儿闹了。”
他狐疑的望着我,指指自己:“你认识我?”
“当然!”
“那也不成!”他瞪起眼,声调也高了。用枪指着清的脸,奸诈的笑到:“等你死了,什么人情也白搭。”
清讪笑着盯着他,握住他的枪口:“试试看呐。”
他抽回手:“你别挑衅啊!走了火大家都难堪!”
清笑了,可见他是个色厉内荏的家伙。他知道清笑他没脾气,他面子挂不住,正要还口,被一阵大皮鞋跺地板的声音打断了。徐应领着警局的人恰到好处得赶到,来的是警局的副局长叶传一。
叶传一铁面无私的名声在场的人没有没听过的的,叶传一刚一亮相,白劲雄的儿子顿时换了个人似的,换做别人来,他必然要摔个脸子再吓唬几句,可是叶传一刚正不阿,背景又硬,他爸爸白劲雄也不敢得罪他。
“叶长官!哎呦,什么风儿把您吹过来了,您老公务繁忙,这种小事不劳您动手了,我们自己能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