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章 耳光响亮(1 / 2)
迪亚戈之前通过瞄准镜所看到的那些地方,地面拱开,尘土飞扬,一个又一个亡灵士兵从里面爬了起来,不光有普通士兵,迪亚戈还从看到了憎恶和地穴恶魔的身影。请大家搜索(126shu)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说
不光是地面之下,数不清的天灾士兵们也正在从马厩和农舍里涌出,一些难以从门口挤出的憎恶甚至直接从墙壁撞了出来。真让人难以相信,这两所不起眼的建筑竟然挤得下这么多人!
数以百计的亡灵天灾们嚎叫着,张牙舞爪向着冒险者们冲了过来。
德兹科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幕,竟然有敌人隐藏在大地之下,而他却一无所知,这简直是不可能的。元素们呢?它们竟然没有给他一丝警兆!
玛斯雷变形成巨熊形态,狂野的冲了去。转身逃跑的话,他倒是能跑的掉,但是其他人,尤其是矮人可跑不了那么快。
纳泽尔?血矛激动的浑身发抖,兽人简直是为了这样的大场面而生的,这个天生具有自毁倾向的种族无时无刻不在渴望着一个壮烈到极点的死亡,在他们眼,这是战士的最高荣耀。
“lok-tar ogar!”他发出一声刺耳的嗥叫,然后凶猛的冲了去。同样毫不畏惧的矮人高举着盾牌,紧跟在他的身后。
在这时,震耳欲聋的枪声也响了起来,灌注了圣光的子弹流星般飞来,那个一直潜伏在瘟疫之锅旁边的幽魂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哀嚎,被圣光之力灼烧成了一片飞灰。
“见鬼,这么多亡灵天灾是从哪里来的?我的岗哨图腾根本没看到有任何人从安多哈尔那边过来!”德兹科几乎难以相信眼前的一切都是真的,无尽的悔恨完全淹没了他的内心,正是他的自大与固执,把所有人带进了陷阱,带进了绝境。
德鲁伊巨熊咆哮着从天灾士兵们间横冲直撞,像冲过一片苞米地,天灾们被他庞大的身躯撞的四分五裂,宛如被收割后的秸秆。
“他们肯定是从通灵学院那边过来的!”他朝着牛头人萨满粗声粗气的吼道。这还是进入西瘟疫之地后,他从迪亚戈那里听来的,这个人类猎人总是那样的无所不知,脑子里的知识最具智慧的学者都要渊博。
通灵学院位于达隆米尔湖心的小岛凯尔达隆之下,是诅咒教派和亡灵巫师的摇篮。凯尔达隆岛的城堡被毁于第二次兽人战争时期,它曾经属于当地的贵族领主巴罗夫家族。天灾战争爆发之前,法师克尔苏加德——他那个时候还没有死亡并被复活成巫妖——招募诅咒教徒的时候,经常用永生来诱惑人们为巫妖王服务。巴罗夫家族轻信了克尔苏加德的蛊惑,把城堡和下面的密室献给了天灾军团,以换取巫妖王许诺的永生。他们的愿望很快得到了满足——诅咒教徒们杀死了巴罗夫家族的所有成员,然后把他们“复活”成了天灾军团的一员。后来,诅咒教派把那些古老的密室改造成了一座亡灵法术学院,取名通灵学院。现在虽然克尔苏加德已经离开了这里,狂热的教徒和导师们却留了下来,强大的巫妖莱斯?霜语和黑暗院长加丁领导着这里。值得一提的是,管理安多哈尔镇的巫妖阿拉基是出身于这所学院,现在看来,他明显是向自己的母校寻求了援助。
在这时,那些移动缓慢的憎恶也终于赶到了。他们沉重的铁钩和剁骨斧即使是巨熊都不敢正撄其锋。更令人恶心的是那些地穴恶魔,这些蜘蛛怪会时不时的抛出一团黏答答的蜘蛛,一不小心会被缠在里面,动弹不得。
冒险者们只好且战且退,以免陷入被包围的境地。
牛头人萨满挥舞着战锤,心不在蔫的和一个僵尸战士打成一团,一人一鬼动作缓慢的像是在跳老年迪斯科,但即便是这样,德兹科还是差点被僵尸手里的斧头砍,如果不是关海法冲过来,一口咬断了僵尸的小腿的话。
“嘿,哥们儿,打起精神来,咱们还没死呢!”兽人挥动长矛,从一个天灾士兵的眼窝里戳了进去,把它戳了个对穿。他扭过头,朝着有些恍惚的牛头人大声吼道。
“但是如果你再不过来帮忙,我真的要累死了。”布莱恩不知道从哪里钻了出来,气喘吁吁的喊道。他的头盔还挂着一团扯破的蜘蛛,看去像一面女人用的纱巾。不止一个天灾士兵伸出手去,想要拽住他。但他们并没有得逞,因为矮人早已经一个冲锋,冲到了那些憎恶的脚下。
神的是,布莱恩完全克制住了这些缝合怪——这些大块头们的肚子太大了,他们甚至都看不到自己的脚尖,矮人像旋风一样在他们脚边绕来转去,挥舞着战锤,像打铁一样用力敲打着缝合怪们的脚踝,敲的风生水起。当矮人冲过最后一个大家伙时,他们已经全都倒在了地,再也站不起来了。
然而,天灾军团里面并非只有憎恶,更多的天灾士兵往这边涌了过来。一些天灾士兵开始绕过他们的阻拦,向着他们身后绕去。如果不是迪亚戈的火力阻击,这些天灾几乎都要成功了。
事实,自从响起的那一刻起,火枪的轰鸣声再也没有停止过,在冒险者们的两翼,仿佛有一条看不见的死亡之线一样,每个试图越过这条线的天灾都倒下了。
巨熊一个冲锋,带着纷飞的断臂残肢冲到兽人的身边,后者正在杀的过瘾,玛斯雷差点被他挥舞的长矛戳。
“你得离我远一点,大熊!”血矛大声吼道,他双眼通红,怒气勃发,连说话都像是在怒吼,“我发起狠来连自己都害怕!”
“我们有麻烦了!”巨熊同样大声咆哮道。他挥动爪子,一个横扫,把一个烂了半边脸的天灾士兵的另外一半脸也拍成了烂渣。那颗整张脸全部烂掉的脑袋发出喀的一声脆响,恋恋不舍的从颈骨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