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6.第606章 你的意志（2 / 2）

马车缓缓的行进，言承宇未让一人跟随，自己驾驶马车，而车内坐着的便是元菀柔。一身素衣的元菀柔，直至此刻呼吸极度困难，但是她却努力控制。

“小柔儿，出来透口气吧！”言承宇勒住马儿，当即回头道。

元菀柔正努力调整，不曾想言承宇竟然这样说，刚一挑帘心口的那口不不下堵着的浊气，便直接吐出。

波光潋滟里清澈可见湖底的清水，偶尔那大颗往冒着泉水的气泡不住升腾，湖心有一漩涡，而左右形成一个很好看的夹角，让湖水在间旋转着朝另外一方潺潺流淌。

元菀柔眸看着眼前的山，那映在湖面以为是在湖底的树木，这一切的一切那样美，美的令她窒息。

“啊……”元菀柔这些时候心那口浊气，终于彻底由这一声喊叫排泄。她满身皆是虚汗，回声依旧在耳边回响，她却轰然倒地。

言承宇坐在她的身侧，满是愁肠道：“你是不是觉得这一切太过不可理喻，而我却也没有站在你这一边？”说着，他看向元菀柔。

元菀柔并未看他，死死的看着头顶那参天的大树。

言承宇微微一个浅笑，淡然道：“明明你早便知道他不可能死，可是你心的怨气却也无处发泄！而我并非不站在你这一边，是太站在你这边，知道你心里如何想，所以我放弃了自己的意志！”

“你的意志？”一听他这么说，元菀柔倒是好起来。

听着她虽然依旧嗓音哽咽难捱，不过，可以听出来要好了许多，言承宇终于可以放松。浅笑满是肃杀的冰冷道：“以为的意志，姨祖母下葬之日，我会将他扔进墓穴之……活埋！”

听着言承宇最后两个字着重咬牙，元菀柔微微一笑道：“你这样一点都不解恨！”元菀柔眸满是鄙弃。

“我没有说会解恨，但是这很痛快不是吗？看着那濒死之人，在泥土间挣扎往爬，你一次次泯灭他求生的希望，这难道不痛快？”言承宇说着眸似经历过什么，竟然闪现出恨意与咬牙切齿。

元菀柔本来听着还无事，但是瞧着他越说越有问题，元菀柔当即起身，瞧着眸迸射的光芒，元菀柔当即一拧眉道：“承宇，你究竟怎么了？承宇……承宇……”

言承宇一时间的出神，良久这才在元菀柔的声音反应过来。他赶忙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当即赔笑道：“小柔儿，对不起，本来带你出来透透气，不曾想倒是成你的累赘了！”

“你不在燕都的这段时间，究竟出了什么事？”元菀柔明显看见，言承宇眼角那微微闪现的泪光。

言承宇赶忙将头歪向一旁，不亦让人察觉的将眼角泪水抹掉后，微笑着道：“还不是因为你，你这么心里不舒服的时候，我哪里能不难受？”

知道他有意遮掩，元菀柔微微道：“你可还知道，你本应是早死之人？”

言承宇微微点头，赶忙道：“这条命小柔儿给的，我至死也要铭记于心！”说着他眸满是殷殷切切。

元菀柔一个冷笑，微微摇头道：“小嘴甜是甜，是这撒谎的本事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