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七 尸潮爆发(1 / 2)
萧贱出得地窖,只见哲哲平卧在地,周身染血,面色惨白,忙上前查看,只见哲哲呼吸时有时无,心跳时快时慢,似随时就要死去。而颈部赫然多出两个指印,便在自己适才输血处之旁。
“是了,定是郭树临为了不让哲哲体内母瘤干扰他计划,故将母瘤收走,但这般一来,哲哲全身血液也被一同吸光,命在旦夕……该当如何是好?”
萧贱心下犯难,他如再度为哲哲输血,当可救她一命,但如此一来,即便他是仙体,亦难以承受。
“罢了,说不得,再给她输些鲜血,暂且度过眼前鬼门关再说。”萧贱咬了咬牙,刚要故计重施,忽而一人自一旁出言道:“师父且慢,让徒儿代劳。”
萧贱抬眼望去,只见鲁管仲自一旁现身,贼忒兮兮地看着自己。
“管仲?你怎在此?”萧贱又惊又喜。
鲁管仲耸了耸肩,道:“我与满清之间有余款尚未结清,开战一事又暂时无虞,我便混入军队溜回来了。后得鸿雁师姐传言,说师父你便是太监泰迪,且你与她之间已然藕断丝连,旧情复燃,我生出兴趣,便偷偷跟着你……”
“你这孽徒,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我何时与鸿雁旧情复燃?”萧贱听他说得猥琐,知他杜撰鸿雁言语,当即回嘴反击。
鲁管仲一脸无辜,喃喃道:“她是怎么说的……重修旧好……不是,重归于好……难道不是?那你为何打伤她老公?奇也怪哉。”一边嘴上说着,一边撸起衣袖,用火蚕丝在自己与哲哲血管之间架桥,过不多时,一缕缕鲜红液体自火蚕丝涌出,灌入哲哲体内。
萧贱知他是真武金身,近乎不死,放下心来,问道:“你先回来了?我那义兄呢?”
鲁管仲叹道:“全蛋他屡战屡败,自知武功尚有重大缺陷,便闭门修炼,与雪莲采阴补阳去了。这会儿估计已精疲力竭……”
萧贱长叹一声,知道无法与自己这徒弟正经说话,只好默然不语,等在一旁。
鲁管仲输血完毕,翻了翻哲哲眼皮,咂嘴道:“这皇后要是年轻个十几岁,倒也不失为一位美人儿。如此一来,倒也不枉我鲁管仲为她种下这许多子孙……”
萧贱大惊,急道:“你对她做了什么?”
鲁管仲得意洋洋,道:“我在她体内留了些火蚕,万一她体内还有残余母瘤,火蚕便可大吃大喝。且这些火蚕听我号令,当不会失控。”
萧贱长舒一口气,道:“你这话不明不白,教人好生误会,万一皇太极听了,非找你拼命不可……”
鲁管仲正色道:“我救她老婆性命,他不谢我,怎还要杀我?况且我鲁家祖规,当得以物换物,师父,你有事先走,待我翻翻此处有无皇室内衣肚兜之类,以留作纪念……”
萧贱骂道:“恁多废话,那恶首逃脱,只怕这时候已为恶不小。”说罢,一把拉住鲁管仲后领,飞身一跃,出了佛堂。
萧贱发足急奔,鲁管仲只觉两旁景物如飞倒退,不由大声疾呼,萧贱不理不睬,不多时已奔出宫外。只听宫外惊呼声四起,街上满是怪花行尸。官兵及百姓东奔西逃,躲避袭击。
鲁管仲见过这花怪行尸,知道其怕火,当下掏出火油追魂筒,配合火蚕真气喷出,怪花触火即燃,霎时火焰滚滚,枯萎而死。
但这怪花不断自地底长出,竟似无穷无尽一般,鲁管仲很快将一支火油筒用完,愤愤道:“这样下去没完没了,师父,你可有办法?”
萧贱犹豫不决,道:“如我使出剑啸,的确可除去此花,但必会殃及平民,届时只怕死伤更重。”
便在此时,一支官兵自临街奔至,人人武器特异,有的手持长柄朴刀,有的手持巨型远遁,还有的长索圆环。见到行尸肆虐,便围成一团,以巨盾格挡,长刀斩杀。如遇怪花,则在远距离用长索圆环套住勒死。
萧贱大喜,忙快步上前,向那只队伍喊道:“我是掌印监泰迪,来者是何人属兵?”
一为首模样的将领道:“我们是多尔衮所属亲兵,特奉王爷之命,前来诛杀花怪。”
萧贱来到那队伍旁,绿刃斩出,将两朵怪花化为灰烬,又问道:“似你们这般军队尚有多少?这些兵器是哪里来的?”
为首将领见他诛杀怪花,毫不费力,心下钦佩,道:“前些日子盛京居民失踪案件频发,多尔衮王爷见那凶手似自地下钻出,已自钻研破解之法。后又经历行尸围困,险象环生,便命我们操练此套阵法,兵刃之类的皆是近期加紧打造,他府兵三千人皆装备齐全,已有一千人奔赴皇宫,保护皇上去了。剩余两千人十人一队,已去盛京各处,铲除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