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0.第990章 是谁输了？（2 / 2）

“就在刚才以为又要失去你时我才发现，我一直以来都在做的事情，对你太不公平了，现在，我想要将所有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你！”

“而且，你也不讨厌我吧？”

祁臣的话让顾粥粥的脸苍白起来，眼中闪烁着复杂莫名的流光。

“如果我说很讨厌呢？”

祁臣愣了一下，随后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那就算我输了，你喜欢装傻，我就陪你装下去吧。”

顾粥粥看着他，一瞬之间，几乎被一种激烈的感情所击溃了。

她很清楚自己的冷漠常常不知不觉地刺伤身边的人，也让很多朋友都渐渐离他而去，即便是唯一交好的白小菲，也经常忍不住和她争吵。

只有祁臣，好像无论自己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是对他冷言冷语也好，是刻意装傻也罢，他从来不说自己一句不对。

即使这一次，自己说这样不原谅他的话，以为他可能会放弃，但最后，他也不过是无奈的一句“算我输了”。

无论什么时候，转过身的时候，都可以看到这个人，温柔而又耐心地守候着，随时准备伸出援手。

也许，先爱上的人真的是输了吧，所以，自己每次在他面前，永远是一副胜利者的姿态，一边享受着对方的好意，一边还在考虑着种种得失，犹疑不定，徘徊不前。

如果两人的角色对换，自己一定会觉得很难过，很受伤吧。但是，这个男人却从来不会把这些负面的情绪表露出来。

顾粥粥微微叹了口气，“或许我这辈子都没办法原谅你，但是……”

“但是……”祁臣瞪大了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他，“粥粥，你是什么意思？”

顾粥粥深深吸了一口气，开口说道：“我先要说清楚。第一，我们虽然已经有了念念，但实际上我们并不了解彼此，如果等未来，我觉得不满意，我还是会把你甩掉的。第二，我现在不喜欢地下恋情，但是马上就要和顾温暖结婚的你，突然又和我在一起，小菲她们能不能接受这种事情，我也不敢肯定，所以日后你要到我家里去，被我白小菲打破头，我也是不会帮你的。第三……”

“粥粥……我很高兴，真的，我从来没有这样高兴过。”祁臣等不及他说完，已经几步冲了上来，一把抱住了她，紧紧地环抱着，任凭顾粥粥不断挣扎着，不愿意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