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3章 又跑?!(1 / 2)
于是,当那侍女准备好公孙绿竹的吃食的拿过来的时候,看着琴瑟色面前剩下一半的饭菜,和琴瑟色满嘴油光的表示自己撑着了实在吃不下去的时候,她只微笑着递过来一块干净的手绢,然后把那份装在一个小瓷罐里的吃食放到了琴瑟色面前就直接离开了。
琴瑟色也不以为意,只拿起那小罐就离开了饭厅,回到了房间;
见她回来,阿红自告奋勇的要帮她给公孙绿竹喂食,不过琴瑟色直接把罐子塞公孙绿竹手里,又插上一根空心管子后,阿红只看着公孙绿竹抱着罐子吸食着米糊,顿时安静了下来;
“对了,她需要注意的那些我都记住了,阿红你不如出去帮忙呀,外面病人太多,我看他们都忙不过来呢。”而看公孙绿竹喝着米糊,琴瑟色只走出了卧房,不过一出来就对上了阿红的注视,让她神色不由一顿,然后只立即开口说道;
“啊,婆婆我答应龙先生照顾您孙女的啊··”阿红闻言不由一怔,下意识的说道,琴瑟色却是摆摆手,直接拉着她到门口,让她自己看看院子里那密密匝匝的人群;
“额,那,那··”而看着外面密集的景象,阿红也动摇了,只是嘴巴还想坚持一下,而早已看出她的动摇,琴瑟色立即出言,说起那些等候的病人也太可怜了,说起医师医女们实在太忙了,阿红憋在这儿实在是暴遣天物什么的;
最后,阿红再三叮嘱琴瑟色,若是公孙绿竹有什么情况,要立即去找她,或者找大夫看后,她只背着她的小木箱麻溜的离开了;
见阿红终于离开,琴瑟色神色微缓,然后麻利的关上了门,看了看立体地图上隔壁邻居的光点并没有什么异常后,这才走回了卧房,关上卧房的门只与早已一肚子疑惑的公孙绿竹低声说明了一下情况;
对于自己是五公主的事,公孙绿竹是懵逼的,因为她记忆中还真没有关于这方面的意识,不止是未曾听过谁喊她公主,就是她父母是皇帝和皇后她也没有这个意识~!
她的记忆中,只知道她是家中五妹,上面有四个姐姐,父亲母亲都很疼爱她,然后,就没有其他的了;
明明她是七岁才出事的,但是,她的七岁以前,记忆却非常模糊笼统,即使龙先生已经认出她是谁了,琴瑟色也把龙先生之前与她说的五公主的事情告诉了她,她却丝毫没有找回自己身份的惊喜,反而是对自己竟然是公主的惊愕茫然~!
公孙绿竹的异常琴瑟色看在眼里,但公孙绿竹自己并未表示出来,琴瑟色也无从得知她到底是如何,问了几句见她依旧没有反应,只当她是突然得知自己的身份太过惊喜的呆了;
琴瑟色摇摇头表示自己要休息一会儿就离开了卧房,床上的公孙绿竹依旧没能缓过神来,直到外面响起琴瑟色那熟悉的打鼾声的时候,她才终于冷静了下来;
她心中多了更多更不解的疑惑,但是她明白,琴瑟色已经不能给她释疑了,而她想知道那些,目前最好的选择就是那个认出她是五公主的龙先生;
不过,至少今天是没戏了;
公孙绿竹轻叹一声,外面的嘈杂声很大,之前琴瑟色和阿红说那些的时候,她也听了一耳朵,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
不说龙先生现在必定忙的飞起,就是不忙,她自己也不可能,更没法儿去问;于是,虽然满腹心事,但躺着躺着公孙绿竹还是睡了过去。
当她再次醒来的时候,虽然不知是何时了,但鼻端闻到的食物的味道,让她明白晚饭时间必定是过了;
公孙绿竹坐了起来,探出脚摸索地面寻找自己的鞋子,而在外间的琴瑟色看到,只起身走了进来,把她的鞋子拨拉到她脚下;
“肉粥还热乎,现在吃么?”琴瑟色伸手摸了摸一旁床头柜上的小罐子开口问道,公孙绿竹摇了摇有,然后穿好鞋子站起身,捂住肚子示意了一下;
“额,我扶你过去··”琴瑟色见状不由一噎,然后只无奈说道,说完就扶着公孙绿竹去卧房后面的小隔间解决问题。
在解决好后,把公孙绿竹扶出来递上肉粥后,琴瑟色只坐到她身旁;
“我刚才去看过了,也问过阿红,照这趋势,要把这些病人都看完,起码也要七坛点了点头,然后这才走了进去;
“五公主,现在情况紧急,我需要立即带你离开,不管有任何问题,稍晚我会给你解释,现在请什么都不要问,不要耽误,跟我走~!”然而,龙先生走进去后就迅速说道,让琴瑟色闻言不由一怔,就是无法言语无法看的公孙绿竹也是大为惊异;
“不是,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她现在这样,你要怎么带她离开啊??”琴瑟色惊异问道,龙先生本不想多解释,不过见琴瑟色直接站到他身前,一副你不明说就不许带人走的模样,他只神色沉凝的张口说道;
“昨夜大公主逼宫,皇帝陛下受了重伤,我本想把五公主的事情告诉皇帝陛下,但是根本没有机会,后来我就去告诉了皇后,不成想,她和大公主一伙儿的~!”
龙先生咬牙说道,琴瑟色不由惊异;
皇后和大公主是一伙的?难道大公主逼宫还和皇后有着关联?!
她和皇帝不是夫妻么?怎么会和自己女儿一起去弄自己的丈夫?!
琴瑟色一连串的惊讶不由自在的问出了口,让龙先生脸色愈发难看,不过最后,对于琴瑟色的想不明白,他只幽幽说了一句‘天家无亲情’,让琴瑟色突然有点担心起公孙绿竹那蠢蠢的脑子和性格,怕是分分钟就会被她的四个姐姐给弄死吧~!
“欸,那你现在是要带她去哪儿??”琴瑟色狐疑问道,虽然知道昨夜皇宫中发生了什么,但是对于龙先生要来带公孙绿竹离开,她还是相当惊异不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