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天与地（2 / 2）

“也对也不对，”红衣使者头笑道。

“尊使的话还有玄机，怎么？海盗旗不禁笑道。

“你只要了解，真实的天界冥界与凡人的理解不同，以及神秘与科学并不对立，这种程度就可以了，”红衣使者继续调着电视画面，画面开始出现一些夜晚街道上的主观镜头，一边继续道，“至于到底什么是真实的天界、冥界与神鬼，你没必然知道，也不能知道，那是人类认识的禁地。这，并不妨碍你理解我下边要的话。”

“反正在真实的神鬼界有那么的神鬼，那么多的神鬼都知道，那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你就吗，”海盗旗八卦道。

“你错了，绝大多数的神鬼也不知道，他们心中的真实也只是真实的一部分，”红衣使者解释道。

“我一个凡人，不知道倒也不稀奇，”海盗旗想多知道一，所以话里有设计地道，“但数以千万计的鬼神竟然绝大多数都知道，这简直不可能啊！”

“他们原本知道的，”红衣使者笑道，“只不过后来渐渐的忘了。”

海盗旗还想往下问，结果被红衣使者打断了，道：“正如我刚才所的，这不是重。我想的是，天界冥界与人类的想像不同，它是科学的，高度文明的，而且一直都是，从难以想象的遥远时代开始就是。”

“天界冥界拥有高度发达的科学和文明，先于人类成百上千年，”海盗旗确定道，“这个前提我知道了，请尊使继续讲。”

红衣使者笑道：“那就太好了。所以，我要从‘平行宇宙’谈起。”

“经你刚才对天界冥界的重新定义，”海盗旗也笑了，道，“你现在一‘平行宇宙’，我就不太觉得的突兀或惊奇了。当真是很有必要。”

“跟明白人就是好办事，”红衣使者笑道。

“插一句，”海盗旗道。

“你吧，”红衣使者用相当可爱的少女表情和少女声音来回应。

“你刚才碎玻璃跟让碎玻璃复原的手段，当真漂亮，”海盗旗潇洒地将五指向外一弹，道，“也属于科学吗？”

“那个不是。”红衣使者对这个问题不感冒，没有变声，也没有变态，正常回答道，“在人间，你们管这叫超能力或异能，也可能称为魔法或魔力。”

“嗯，”海盗旗盯着一桌菜，像是在问菜道，“你的异能或魔力，与科学有硬界线吗？”

“你还真有儿头脑，”红衣使者笑道，“你又碰到人类认识的底线了。我今天心情不错，就告诉你吧，到一定的阶段，科学与异能魔法没有界线。”

海盗旗还想接着问，被红衣使者扬手止住了，她笑道：“扯远了，这些你明白了也没用。我们还是回归正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