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六十三章 秣陵之战(8)(1 / 2)
“主公,果然如你所料,敌军已经封住了我们前往牛首山的路。”
“不意外。”帐内的刘澜抬头望向入帐的陈果道:“具体的情况是怎样的?”
“我们按照主公的部署装作前去支援俊义,果不其然中了孙策军的埋伏被他们偷袭了,虽然我们做好了足够的准备,可是孙策军埋伏的太过隐秘袭击也太过突然,我们虽然及时撤退,但还是付出了伤亡数百人的代价。”
“你已经做到足够好了。”刘澜对其略表安慰,虽然他已经提醒过他,可毕竟孙策军始终在暗,能只付出几百人的伤亡代价已经是他能做到最好的程度了,刘澜没什么好责怪他的,到时这个孙策,却着实让他刮目相看了,并没有辜负他对其的‘厚望’。
“可是。”陈果听了主公这话,那叫一个臊得慌啊,连头都不敢抬了:“孙策封了支援俊义将军路,他那边将受到敌军猛烈进攻,请主公再给末将一次机会,末将现在就绕路二去,支援俊义将军。”
“不必了,
陈果心中焦虑之极,尤其听了主公这句话后更是激动道:“主公之前是末将无能,可您也不能因为末将的原因就不管俊义将军了啊,如果您就此不派援军前往牛首山,那再牛首山的俊义将军就成了一支孤军,他们怎么可能守得住牛首山,守得住牛首山官道啊。”
刘澜笑了:“实话告诉你吧,我之所以让你这么做的目的就是迷惑孙策,现在我们已经达到了目的,也就不用再去支援张颌他们了,而我现在则需要你做另外一件事情。”
“什么?还请主公明示。“
陈果如释重负般道,原来主公早就知道会是这个结局啊,怪不得他会千叮咛万嘱咐务必心敌方偷袭,无奈地看了他一眼,心您早知道就应该让我绕道前往牛首山啊,一想到那百十多人的伤亡,心里就好不是滋味,就在这时,只听得刘澜突然下令,道:“陈果,我现在要求你立即组织部队向孙策军发起进攻,但只许败不许胜,记住喽,关键时刻你要及︽≈︽≈︽≈︽≈,m.▲.c↖om时撤军!”
“什么?“陈果急了,太史慈带着龙骑军离开了,不知所踪而他一旦再带着徐州军诈败,那牛首山不仅彻底没有了支援成为孤军了嘛,一想到他们将面对数以万计的孙策军围攻,他的脸立时就哭丧了起来,好似死了亲人一般:“主公,您可不能不管俊义将军啊,你这就等于是亲手将俊义将军送上了刑场,早知这样,您当初还不如给他一个了断呢。”陈果发现自己的口气有些重了,情急之下,砰的一声单膝跪地,道:“主公,牛首山至关重要,你可前往不能置之不理,放任俊义将军独自面对数万孙策军的猛攻啊。”
“你觉得我是这样的人吗?”刘澜脸色瞬间变冷,眼神严厉道:“这事我早已做了安排,你就放心吧,俊义他们不会有事的。“
“真的?”
“我有必要骗你?”
“多谢主公,多谢主公。”
“多谢?你刚才那口气分明是我刘澜忘恩负义?”
“末将知罪。”
“知罪?你确实是有罪,鲁莽之罪,在不了解事情真相前就武断的凭着自己主观臆断来猜测,看来啊我得考虑以后该如何使用你了。”刘澜着狠瞪了他一眼:“你就这么先跪着,好好想想自己以后该如何改掉这冒冒失失的性子,还有,记得我刚才跟你的事,一个时辰后,我要看到你整军向孙策军发起进攻。”
“诺!”此刻陈果已经不知道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了,不过从最终的结果来看,他要比张萍幸运一些,最少主公给了他一次机会,而不是因为他的鲁莽就把他打发到其他将领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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号角连天,数千骑兵开始向后撤去,袁军迅速追击而上,此时的他们早已无心恋战,唯一支撑他们的只有两个字‘活命’,也正是因为这两个字才让他们此刻充满了斗志,此刻的他们早已没有了阵型,完全是密密麻麻没有章法的冲锋。
这样子哪有半突围的意思,在张南看来他们更像是在奔逃,可正因为如此,他才不会做这群一心逃命败军的拦路石,那结果,这一千人别抵挡不住,到时被吞噬的渣都不会剩。
也正是见到袁军这样的情景之后,张南才果断下令骑兵游击战法拖延袁军,阻截重要,可不顾生死的阻截不仅会造成极大的伤亡反而最终还无法将袁军阻截,反之保存实力,对袁军始终构成威胁也是最佳的选择。
号角声响起,张南的命令立时让身边徐州骑兵开始纷纷后退并向两翼游弋,使得袁术大军终于找到了突破口,一窝蜂冲逃而出,
而张南则根本不去关注这些军士的死活,他的目光死死地盯着一身鱼鳞铠甲的乔蕤,在他见到其再护卫的守护下奔逃的一刻,张南大喝一声,道:“所有人,给我瞄准了,射。”
张南放弃了正面阻敌而选择了两翼游弋,在乔蕤从其身侧冲过去的一刻,所有骑兵的弓弩都瞄准了他们。
“嗖嗖。”
徐州骑兵从两翼不断射出强弩,护着张南的亲兵纷纷中箭,在短短的时间内,他身边百十多人的亲兵便所剩无几了,也就是在这一时刻他坐下的战马突然就被数十支三棱箭头射中,战马吃疼之下一声惨嘶,轰然摔倒在地,将北上主人摔出了足有数丈远的距离。
他的战马倒地奄奄一息,而被甩出数十步远的马主人腹中翻江倒海,浑身疼痛难当,就在他挣扎着想要站起来混在袁军中继续逃命时,他发现身边已被数十匹骏马包围,而在此时,一柄长枪更是在了他的喉咙处,持枪者并非他人,正是张南本人,只听得他冷冷的道:“别动,不然我立时刺破你的咽喉。”
“别,别,我不动,保证不动。”乔蕤立时仰面躺倒在地,当真也是一动也不敢动一下。
“愿降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