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2怒了,怀疑东宫(2 / 2)
“皇上,这些往事都是四夫人自个说出口的。”李福道。
“太师府如何处置的四夫人”
文帝压下满腔怒火,沉声问。
李福:“老太师着云四爷写了休书,并安排下人传话给四夫人让其在院里自我了结,可老夫人挡住了。”
“她如何做的”文帝目光幽邃锐利,声音低沉又问。李福道:“云老夫人让身边的老嬷嬷给四夫人灌了碗哑药,然后着人将四夫人送回了王府。”
“事情已然闹开,她那样做无疑是在自欺欺人。”文帝说着,一掌拍在案牍上,怒道:“传朕口谕,取消太师府今年进学玄武宫学的资格。”李福领命,正准备退下,听到皇帝又道:“派人到东宫通传云公子过来见朕。”
“是。”
李福应声,退离而去。
丽宛殿这边,皇后也收到了宫外传来消息,立时立刻就抓起几上的茶盏摔到地上。
“是谁,究竟是谁有如此手段”昨日宫里出现一起癫狂事件,今日太师府又出一起,若说这是巧合,谁信
人为,一定是人为,但谁又有如此本事,能让一个好好的人突然就变得癫狂而且不管不顾,什么话都往外说
“娘娘,你觉得会不会是东宫所为”玉檀一通琢磨,道出自己的猜测。
皇后脸色冷凝,道:“东宫”
“除过东宫有能力,有动机那么做,奴婢想不到还有哪个会揪着四夫人不放。”玉檀眉眼低垂,轻声道。“可是让一个人突然发疯,过后什么都不记得,与正常人无二,你觉得东宫有这样的人存在”
玉檀想了想,道:“奴婢没听说过有什么功夫可以让人瞬息间癫狂,不过有种药物可以致人发疯,可一旦服用那种药物,人就彻底疯了。”
“不是药物,绝对不是药物所致,你好好想想昨日那贱婢,以及今日四夫人在府里说的那些疯话,她们全是有针对性的在说,若果是药物所致,你觉得她们会捡着话说吗”皇后冷静下来,脑中一时间变得清明,道:“昨日和今日之事,东宫的嫌疑的确最大,但东宫到底使用了什么手段,至那贱婢和四夫人行为一瞬间失常,本宫却想不到。”
“要不奴婢往宫外传消息,让人在江湖上打听打听,看看”玉檀尚未道出后话,就被皇后出言截断:“暂时不要轻举妄动,再者,你敢保证就一定能打听出来”玉檀道:“回娘娘,奴婢无法保证。”
“娘娘,奴婢有事禀报。”内殿门口传来玉青的声音。
皇后正了正神,道:“进来回禀。”玉青闻言,走近内殿,行礼道:“宣露殿那边传来消息,说皇上下了口谕,取消了太师府今年进学玄武宫学的资格。”
“什么”皇后握紧手,神色变了又变,道:“消息确定属实”
玉青道:“千真万确。”
“皇上怎么可以这样他怎么可以这样”皇后脸色微白,嘴角颤抖,喃喃道:“昨日已重重敲打了太师府,今个又下这么一道口谕,难道,难道皇上要对太师府动手了么”一步步消减太师府的实力,让其逐渐走向败落
“下去吧,你们俩都退下去,本宫想独自待一会。”她要静静地想想,想清楚那人的意图,进而想清楚该如何做,方对皇儿最有利。
玉檀、玉青低应声是,行礼告退。
得知文帝通传,云轻舞安抚宫衍在东宫等着就是,便独自前往宣露殿。
“草民见过皇上。”进了大殿,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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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不卑不吭,朝坐在案牍后正在批阅奏折的文帝揖手一礼,道:“不知皇帝唤草民过来所谓何事”厚重的殿门从外面合在了一起,文帝这才抬眼,看向殿中央那一抹白色身影:“舞儿,你可怨父皇”
云轻舞怔了怔,装糊涂:“草民不知皇上在说什么。”她的自称和回答,显而易见是无礼的,但文帝却没有动怒,只听他道:“殿里只有你和父皇两人,说话随意就好。”云轻舞抿了抿唇,道:“皇上若说昨日之事,舞儿觉得皇上没有大动干戈,定有皇上的考量,所以,舞儿不怨。”
“那你能否告诉朕,昨日和今日发生的事,究竟是怎么回事”文帝面上看不出什么情绪,目中神光也是无波无澜,一双眼落在某女身上,静候其作答。
“父皇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云轻舞表情淡然,语气轻浅,反问。
文帝:“是你做的”
“舞儿不知父皇之言是何意,但舞儿要说的是,舞儿只是为被害的母亲和舞儿自己讨回一个公道,如果皇上觉得舞儿不该那么做,直接降罪便是。”迎上文帝的目光,云轻舞腰板挺得笔直,神色间无丝毫畏惧。
“你确定你娘是四夫人谋害的”
“舞儿从不乱找人麻烦。”云轻舞道。
“你用的是什么法子让她们说出实话的”文帝的表情明显带了丝好奇,然,云轻舞的回答注定让他失望:“回父皇,舞儿不可说。”
文帝以商量的口吻问:“真不可以告诉朕”
云轻舞想都没想,脱口便道:“不可以。”帝王多疑,若告诉你我会催眠术,还不定会被你这一国之君怎么样呢
于自己不利之事,姐儿向来不会做。
“好吧,既然你不愿意说,朕不问便是。”文帝收起好奇心,正容道:“太师府是不是还有你正在查的人”云轻舞答:“有。”
“你在查哪个”文帝拧眉。
云轻舞道:“请恕舞儿现在不能说,但父皇还请放心,舞儿没有证据前,绝不会出手。”文帝沉默,半晌,道:“你去玄武宫学进学吧”云轻舞露出疑惑:“我现在可是云轻狂,有资格参加考核”
“云卿的义子自然有资格。”
“可以不去吗”
“为何难道你不想去那里修炼武道”
“我要陪太子离京办事。”
文帝闻她之言,当即就问:“太子决定亲自去查血幻宫和天龙门”云轻舞点头。
“此去不知有无凶险,你就不怕”
“太子是一国储君都不怕,舞儿又有何惧”
“好,你随太子一同前往,记住,无论如何都要护太子周全。”
“太子是舞儿的夫君,舞儿自然不不会让他遇险。”
阳光暖人,清风拂面,云轻舞和文帝的谈话结束后,便离开了宣露殿。这会儿她信步走在御花园中,边欣赏花径两边的秀丽风景,边暗忖:“哼,偏心的皇帝,就你儿子是宝,难道我就是根草”虽然她执意陪同某太子离京办事,以助其一臂之力,可素,皇帝大大木必也太冷心冷清,一点都不关心她吧不关心也就罢了,还试探她此去不知有无凶险,你就不怕
偏心的皇帝,我爹可还在给你守边疆呢,有你这么对人家女儿的吗
一点都不心疼
“小锦鲤,你们过得好吗”不知不觉间走到锦鲤池边,某女望着池中游来游去的锦鲤,嘴角禁不住勾起,自语道:“有人喂,又有得玩儿,你们自然过得好了,那像我r子过得无趣极了”衣袂随风起舞,脑后墨发飞扬,周围景致怡人,云轻舞逗着池中的锦鲤玩,一时间忘记了挪步。
枝头花儿飘落,她就站在那里,呼吸着伴有淡雅清香的空气,心情竟随着那游来游去的锦鲤变得喜乐而欢快,在她正前方不远处的花径上,站着一抹颀长身影,那人温润清亮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已有好一会,就是舍不得挪开。
“你究竟是个怎样的人才华满腹,俊秀出尘,又似林间精灵,不自觉地惑人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