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搬走了(2 / 2)
将杂志社的事情处理妥善之后,水月很快退掉了公寓,并向阳亦做了短暂的交待。
当然她回避了所有的秘密,只是以自己想回小镇休息一段时间为由,打消了阳亦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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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对身边的好友,她也只是告诉他们想回去陪陪母亲,大家自然没有过多的猜疑。
就是心然也没多想,毕竟水月从上大学到现在已经很久没在母亲身边了。
而这次水月说母亲身体不佳,由她回去陪陪也再自然不过,水月有多孝顺,心然不是不知道。
至于水月最放心不下的沐君乾,她则给他留了一封信。
对于这个她深爱的男人,她再了解不过,他是霸道而骄傲的。
她弃他而去,这对于他来说是莫大的羞辱,他不会愿意让熟悉的人知道这些。
因此,水月把这封留在公寓的信箱里,并请新邻居代为转交。
她知道,他一定会来找她,他看了她的信应该会恨她,怨她。
以他的骄傲也应该不会去找她,这些是她最想要的结果,即便一切不能如她所料,她也绝不打算心软,对于他们来说分离才是最好的结果。
做好了这一切,水月踏上了回小镇的归途。
尽管早已做好心理准备,可当车子缓缓驶离,a市熟悉而又繁华的街景渐渐离她远去时,她还是难以控制的流下了辛酸的泪水。
说不清是为了什么,也许这种情感太复杂,有对这座城市的不舍。
毕竟这里留下自己太多的美好时光,母校、亲朋、至友还有她深爱的人。
她曾经与他们一起呼吸着属于这座城市的空气,可现在她即将就要离开,而且以后也不再属于这里。
水月将满是泪水的脸埋入手中,激动的哭泣亦让她的双肩变得颤抖起来。
心中泛起的疼痛已经让她有些麻木,但她知道自己要学会面对。
乾已经远离了她的生活,她要适应今后的孤单,更要慢慢把他忘记,可是,可是她真的能够忘得掉他吗
她迷茫了
终于回到小镇,母亲有些意外的在车站接应她。
母女俩没有过多的交流,简单的一个眼神,就交换了彼此的心,母亲接过她手中的行李箱,两人默默的走向回家的路。
“妈妈,怎么知道我今天回来”水月忍不住问起母亲。
“我也不确定,只是你答应过我一周之内,我就每天等在这儿。”
柳忆湄淡淡的说着,似乎这一切都是她应该去做的。
母亲的回答让水月鼻子很酸,想哭的冲动再次袭上心头。
她知道最近以来她变得好脆弱,也好冲动,二十多年来的积攒在一起的泪水都没有这几天多。
她不舍得看着母亲,伸出小手,握住母亲的手,纤瘦的感觉让水月阵阵心疼。
她吸了吸鼻子,强忍着要流下的眼泪,喃喃的说;“妈妈,对不起,我让你操心了。”
柳忆湄宠溺的替水月擦拭着湿润的眼角,心疼的说:
“傻孩子,该说对不起的是妈妈,是妈妈的错才会让你承受这么多的痛苦。”
“不,妈妈,是我不好,不够体谅您的苦衷,您原谅我的任性。”
水月对于前段时间和母亲之让的僵持态度感到很后悔,毕竟母亲是她最亲最重要的人。
“乖,水月,妈妈从来没有怪过你,你永远是妈妈最听话的好女儿。”柳忆湄对水月的乖巧充满了心疼跟不舍。
“妈妈,谢谢您。”
水月给了母亲一记甜美的微笑,那就像一道彩虹,驱赶了母女俩连日来阴霾的心情。
共同经历的这一切,让水月更加敬爱、孝顺母亲,而柳忆湄则更体会了女儿的体贴及乖巧。
在她们的心中都有了一个信念,不管再大的风雨,母女相携一定可以顺利的闯过去。
连日来,沐君乾在美国的公事一直很繁忙。
偶尔会抽空给水月打个电话,但总是因为这样或者那样的事情聊不上几句,就得匆匆挂掉;
待他有空闲时,他又舍不得打扰她的好梦,因此几日不见,沐君乾十分想念她。
他在临回国前特别吩咐沈晚晴来接机时接上水月,以便在他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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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之后就能见到她,以慰他的相思之苦。
可沈秘书给他的答复竟是无法于水月取得联系,而他拨打她的手机亦是忙音一片。
这不得不令他焦急万分,并在心中隐隐升起一丝不好的预感。
他甚至感到害怕,纵横商界这些年,什么样的阵势没见过,还是什么样的重大事情没处理过,他的字典里没有一个“怕”字。 :
可此刻他却真切的感受到害怕,几乎就是心惊肉跳。
飞机上的十几个小时,他不知道是怎么渡过的,脑子里全是水月,所有的可能他都一一的猜测了一遍,他觉得自己简直要疯狂了。
但另一方面他也不断的安慰着自己,因为他坚信她的月儿一定会等他回去,她对他承诺过,不会失信于他。
一下飞机,沐君乾只跟沈晚晴匆匆的交待了几句关于此行公事的一些紧要问题,便不顾旅途劳累,开上他的蓝博基尼,向水月的公寓驶去。
一路上车子开得飞快,并不断的祈祷着一切如常,就这样,明明二十分钟的车程,他用了还不到一半就迅雷一般的将车子停在了水月公寓的楼下。
抬头望向那熟悉的窗户,他调整了一下气息,便走了上去。
出了电梯,他大步跨到水月公寓的门口。
急促的按上门铃,一声又一声,每一下似乎都在撞击着他的心灵,而第一次响铃之后的等待,对他的心是一种狠狠的折磨。
沐君乾不愿停下他的手,尽管没有回应,他还是执著着按着,并不断的喊着水月的名字,可回应他的始终都是一室的静谧。
好了好久,似乎是一个世纪那般长,沐君乾空洞而乏力的站在门口。
他的心从最初的期盼到茫然再到此刻的失落,他不知道他的月儿去了哪儿,他只不过出国一周,他的月儿竟然没了踪影。
他该怎么办去哪里找她呢
沐君乾双眉紧蹙,愁容满面,陷入沉思的他竟没发现有人站在他的身边,直到那人喊了他几声,他才有所反应。
“先生,这位先生,请问你找谁”
一位看起来四十岁左右的中年女人轻声唤着他。
“呃”
沐君乾错愕的看着眼前面慈目善的女人,竟忘了回答她的话。
中年女人并不急,仍然温温和和的问着:
“请问先生,你要找住在这里的人吗”
“对,我找云水月小姐。”
沐君乾这才猛然回过神,棕黑色的眸子闪着熠熠的光辉,充满希望的看向眼前这个主动与他搭讪的女人。
“噢,请问,你可是沐君乾先生”
中年女人上下打量着沐君乾。
沐君乾意外她能叫出他的名字,看来此人与水月相熟,他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焦急的问道:
“我是沐君乾,您认识水月对不对”
“呵,我是她曾经的房东。”
中年女人不置可否的应承。
“噢,什么曾经”
沐君乾直觉得嗡的一声,大脑一片空白。是他听错了,还是他的思维出问题了她说了曾经,这代表什么
这间公寓是她的,水月是她的房客。
曾经代表水月已经不住在这里了吗沐君乾确信他对语言的理解还不至于太差,这句话的意思显尔意见。
“云小姐三天前刚刚搬走,临行前她让我把一封信转交给一位沐君乾先生,这么看来应该就是你,请你收好。”
房东太太将一个薄而整洁的信封递向沐君乾。
“搬走了”沐君乾无法相信的自言自语着。
“是的,她说事情比较突然,没提前跟我打招呼,很不好意思,还特意多交了一个月的房租,说是做为补偿,真是个好姑娘啊。”
房东太太喃喃自yin着,不知是说给沐君乾听还是说给自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