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2 / 2）

我从小的时候我爷爷就教我写字，还念唐诗三百，百家姓，三字经一类的书。所以在没上小学前我就认37oo多个单字。看看堂子里，不过就是一些姓名，多少还是认得的。就点了点头。

干奶奶手把手教我：“这是黄天光，你叫黄叔叔，这是白冷，你叫白爷爷，这是常天龙，你叫常大大，这是胡天媚，你叫胡姑姑……”好在我记性不错，还真是死记硬背下来了，也因此多认了不少的字。接下来干奶奶又道：“我已经和堂口说好了，你今后只要饿了，就过来拿东西吃。只要渴了，就过来拿东西喝。听见了吗？”

有吃有喝的语言，我一般都会听得很明白，急忙点头，然后问：“干奶奶，我现在是不是就可以吃啊？”

干奶奶笑着点了点头。我就先搬过一个凳子，爬上去，然后看什么好吃的就拿什么。心里还想：这有什么说好不说好的？我只要想吃，随时可以过来拿着吃嘛！何必还要烧香和这些名字们商量？”

这个规矩就这么立下来了。也因为我从小到大，虽然妈妈不在身边，但是我从不缺嘴。但是有一天，有一件事，却让我改变了这个看法，原来吃堂口的供品真的是要提前商量的。这件事是我5岁的时候在干奶奶家生的，23年过去了，我仍然记忆犹新。原因是：那天我看到的场景应该是一个5岁的小孩子所不能承受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