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神奇海螺(1 / 2)
第180章 神奇海螺
可是,要怎么除去这个守陵兽,却是所有问题中最关键的重中之重。它们的存在,本身就被赋予了一些神奇的力量,这些神奇的力量,有时候恐怕连他们自己都无法合理的进行解释。
眼看那只守陵兽并不好对付,哪怕是殷姜凭借他自身的力量,也一时难以与之抗衡,渐渐落了下风。
我看在眼里,急在心上。
这可如何是好?总不能让殷姜这么一直和这只守陵兽耗下去,拖延时间,并不是不是办法,只怕殷姜他拖不起,因为每消耗一次他自身的力量,他的身子就会变得虚弱,如果过度使用他自身的力量,搞不好,他会灰飞烟灭消失的。
田岩并不清楚他的身份,故而也不可能知道这层厉害关系在里头,可是我却是知晓的,从头到尾,我比任何人都还要更清楚他的事情。
“田岩,你有什么好法子吗?”我试探地问向田岩。
因为他和姑姑算是同门,姑姑会的东西,田岩应该也会的,而且搞不好的话,田岩懂的更多,知道得更多。所以,我才有心想要问问他。
田岩眸光闪了闪,稍作犹豫,最后才答道,“其实也不是全然没有法子,只是,这法子多少有点儿难度,并不容易办到。”
我暗自欣喜,自己果然是问对了人。
“什么法子?只要有法子,就代表着我们还可以试上一试。”
我现在最害怕的,就是听到他说什么法子也没有,那才叫真的无能为力,什么也做不了。
最起码,现在有法子,就代表着还有一线的希望在。
“只是这法子,并不容易办到,我前面已经说过,所以,你也不要抱太多的希望。”田岩吞吞吐吐的,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没关系,你先说出来听听,无论是有多困难,最起码我们可以试一试,不是吗?”现在我站在这里,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就这样看着殷姜和那只守陵兽缠斗在一起,眼睁睁地看着他一点一点地消损自己的力量。
“每个守陵兽都被赋予了一种神圣的职责,这种神圣的职责就是守护这个陵墓,有的神兽在诞生最初,就被赋予神奇的神力,如果想要让它们停止对我们的主动攻击,那么只有一种法子,要么是打败它然后杀死它,让它再也不能成为我们前进道路上的威胁,可是据我所知,一般大型的陵墓,像这样的守陵兽,应该不止一只,那就意味着我们的工作量,是相当庞大的,并且是艰巨的,对付一只,已经成问题,甭用说还有其它的守陵兽,还不知道躲在何处呢。”田岩慢慢道来。
我耐心地倾听下去,静待下文。
“要么就是人为的中断这种职责的传承,也就是说,要让这些守陵兽不再为了保护这个陵墓而生,通俗一点地讲,就是可以给它换个新的主人,当然,这个新的主人,一定要有强大的力量,或是某种可以让这些守陵兽信服的约束力,让它们易主,这个法子,也几乎办不到,实现不了,因为这些守陵兽有的已经存在上千年,甚至更多更久的年月,都尚未知晓,想要让它们易主,这似乎比登天还要难!”田岩无奈地摇头。
他觉得自己这样解释了,还是等于没说,因为这个主意,从根本上看起来就不可行。
“易主?可是有什么简单易行的法子,可以让它们易主呢?”我一时头疼起来,果然这个法子,不容易办到呢。
“如果这世上真有这种简单易行的法子,那恐怕在数千年之前,这个陵墓的主人,就不会选择这种守陵兽作为自己陵兽的守护者,这种守陵兽之所以存在,那就足以证明它们对自己主人的忠心,所以我才说这个法子很难。”田岩自己现在也是没有更好的办法。
“重新认个主人……让我好好想想!”我陷入冥思苦想当中,虽然田岩已经告诉我,这个法子根本就没有行得通的可能,可是我仍然不甘心。
大抵我的性子,也是属于那种不到黄河心不死的类型,所以,眼下我还不打算就此放弃,我还想要试上一试。
“没用的,如果真有法子的话,那这些守陵兽也不可能活得这么长久,这个地下王宫也不可能还没有被那些贪婪的盗墓贼破坏,别的不说,就拿桂花嫂一家来说,恐怕她的公公,甚至她的老公,应该都早已经探得了这里的地下,是一个很大的地下王宫,也许随葬的,还有一些珍奇异宝,因而才从别的地方,刻意搬来了这里,并在自己家的地底下挖掘出了一条长长的通道,这条长长的通道,一直通向地下王宫,并且把全家都搬过来,住在这里守着这些宝贝,说他们没有一点野心或是贪恋的话,我反正是不相信的,她的公公,指不定就是因为贪欲给害的,她的老公,自然也是如此,还有她的婆婆,这一家人之所以家破人亡,也都是因为心中有太多的贪恋,他们已经丧失了本我。”田岩语气很是无奈。
“可是,事在人为,我不相信,一点办法也没有。”我仍然固执,固执地想要找出一个有用的法子来救殷姜,眼看着他撑得越来越辛苦,黑色的披风之下,那副骨架,也越发显得森白。
就在我和田岩在一边低声商量对策的时候,已经落了下风的殷姜,越来越不是那只守陵兽的对手,好几次险些都被守陵兽伤害到,我在旁边都暗自替他捏了把冷汗。
先前那几下,都是险险避过,只是这一下,守陵兽似乎被激怒到了极点,狂怒而起,发动了更为猛烈的攻击,殷姜堪堪地躲过了第一击,却再也无法避开第二击。
只见守陵兽尖利的爪子,抓过殷姜肩头的黑色披风,那件黑色的披风,早已经被这一抓,抓得四五分裂,成了一块黑色的破布,裂开的那部分半吊在那只守陵兽的爪子上,至于没被扯下的那部分,则残破地还套在殷姜的身上,准确地说,是在他的那副白深深的骨架上面,很是骇人。
饶是我见了这么多惊异的事情,我也是被吓了一愣。
至于田岩,他的脸色,甚至比我的脸色,更加难看。
守陵兽将那裂开的黑色破布,用力地一甩,就甩了出去,落在了一边的地上,没有再去管这黑色的破布。
很显然,它现在的目标,根本就不是这什么破布,它的目标,就在它面前的这人,哦不,这副骨架上面。
它的动作来得又快又猛,殷姜显然还没有反应过来,大抵是自己身上用来遮敞的黑色披风,算是他的‘护身服’,有这黑色的披风在,他就可以隐藏在其底下,不轻易地显露自己的‘骨架’。
相反,披风一被扯破,披风下的骨架,也就是他的‘原形’,就这样彻底地暴露于光天化日之下。
这大概很让他有些不适应,也很让他很是窘迫。
因为我看得出来,他其实是不自在的,如果可以,他应该希望自己骇人的这一面,永远也不要轻易暴露出来吧。
眼看守陵兽的爪子,就要拍过他头顶的位置,我紧张不安的心,也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上。
怎么办?现在该怎么办?
这一拍下去,殷姜他不会被拍得灰飞烟灭吧。
现在他就仅剩了这么一副骨架,如果头骨再被震碎的话,那他就什么也都没有了。
无论如何,我总要做点什么,为我爱的殷姜做点什么才行。
说时迟那时快,我的胸前挂着姑姑传给我的海螺,海螺的影子,在我的眼角划过,我顺势就抓住了那个海螺,其实那个时候,我身上也没有其他别的可用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