漩涡鸣人7(2 / 2)
小南恍惚了一秒,怔怔说:“你和你爸爸很像。”
像。
鸣人顿了一下才笑起来,主动牵起小南的手,嘿嘿道:“毕竟我可是爸爸的儿子,怎么会不像他呢?……小南姑姑,我像不像妈妈啊?”
他睁大眼睛,流露出明显的渴望。
小南愣了一下,对哦,有爸爸就会有妈妈……
鸣人继续问:“我听说妈妈的族人全都是红色头发,但是我的发色既没有随她,也没有随爸爸,是随了谁啊?……小南姑姑,你没有见过我妈妈吗?”
小南心道,宇智波斑你干的好事!
心思电转,她清了清嗓子,温柔道:“我当然见过鸣人的妈妈,毕竟我是和佩恩一起长大的,当初你妈妈晕倒在路边,还是我把她捡回来,你爸爸妈妈才会走到一起。”
“哇~”鸣人亦步亦趋跟着她,像向日葵追随着太阳一般。
小南压下心虚,反正九尾人柱力的父母也不知道是哪里的忍者,——大概率是木叶的——早就不在了的人,随她怎么说。
她想了想,道:“想听故事的话我之后给你讲,现在嘛,鸣人,宇智波斑——就是送你来的那家伙在你快到了的时候才告诉我们你的事,本来想要给鸣人的东西都还没有准备好,所以今天鸣人先和姑姑一起睡好吗?”
他们没有别的朋友,因此不需要准备客房;傀儡不需要休息,所以没有房间;长门一直住在地底深处,不好见人……他们本来只觉得给九尾人柱力一个容身之处,等时机到了把他体内的九尾取出就好,不必多管,而现在……
小南不想让他们父子之间出现不必要的嫌隙,就先把锅推给了宇智波斑。
鸣人自然点头。
不知道会不会给小南姑姑添麻烦,但是……他想和小南姑姑在一起!
小南的住处不大,蓝紫色系,角落处有零零碎碎的小东西,为这个家增添一丝温馨。
进门玄关贴着一面格外明亮的全身镜,倒映出他们一大一小的模样。
客厅内一干家具俱全,朝里的几道门虚掩着,外面桌子上摆着五颜六色的卡纸、笔、刀等等,显然可以看出屋子的主人其实并没有划分出专门的区域。
抬头向上看,纸叠的小猫小狗小狐狸小青蛙等等成串地浮在空中,鸣人忍不住睁大眼睛表示惊叹。
千叶也是忍不住捧脸,小南姑姑一向心灵手巧,在折纸方面已然形成艺术。
小南把去后厨打包拿来的饭菜盛到盘子里,递给一边的鸣人让他端上餐桌,然后他们一起坐下,就着暖融融的灯光,开始享受晚饭。
首先是仪式性的。
他们对视一眼,不约而同道:“我开动了!”
小南换了居家服,一手支着脑袋看他大快朵颐,在外人面前冷艳的眉眼染上点点笑意,全然是一副闲适模样。
在那个人离开以后,她已经很久很久不曾有过这样的感觉了。
那天为了召唤外道魔像,爆发性的查克拉抽干了长门的身体,他的腿在被起爆符炸伤后自愈能力完全跟不上,也因此再也无法行走。
后来长门生活在这座高塔的底部,平日只靠傀儡外出,本就阴郁的情绪从未被排解过,晓组织内忧外患,小南照顾病人心力交瘁,已经很难再有心思去关怀别人。
而鸣人就是会主动给别人提供情绪价值的那一个。
他是个很好很好的孩子。
小南想不通木叶是怎么逼他,才会叫他不得不假死脱身,来到这不会对他抱有好意的晓组织。
她记得组织的目标,终结一切的兵器……但是,她不信任说出那个目标的宇智波斑,心里总觉得有问题。
能让长门有所触动的鸣人……会是转机吗?
她笑着道:“慢点吃……呀,这么想听故事……那我慢慢讲,你边听边吃好不好?”
女人美丽的蓝紫色长发垂下来,浅橘黄色的眼睛一直注视着鸣人,像是一块澄而韧的黄玉,蕴着柔软而珍贵的情感。
那是一点微小的期待。
就在这样的期待里,她讲起曾经的故事,鸣人的爸爸妈妈是如何相遇、相知、相爱,他们是怎样的志同道合,怎样的密不可分,最后又是怎样的劳燕分飞。
“是木叶的团……”小南怅惘地望着鸣人,和他变得紧张的眸子对视,陡然想起来自己在讲什么,浑身一激灵,停下了之后的话,“好啦,今天就说到这里,之后的故事,等有时间了,你爸爸愿意了,让他亲自给你讲好不好?”
鸣人很乖,主动帮她洗了碗,然后跟在小南后面洗漱睡觉。
小南拉开窗帘,很意外地发现雨竟然已经停了。
鸣人也凑过去,挨挨挤挤地:“就是因为总是下雨,所以雨之国才叫雨之国吗?”
“是啊,这个国家一直在哭泣……”
而在未来,集结了众多地理学家、气象学家等多方面专家,漩涡鸣人和他的朋友们依照设计图改变了雨之国的地形,使得这里重新升起了一轮太阳。
夜里无风,众生安眠。
千叶也沉入梦乡。
梦里,金发少年拉着她的手,隔着一张桌子,把额头贴在她手心,声音闷闷地:“千叶,我们会有个好结局吗?我……还能再见到你吗?”
“什么好结局坏结局,难道你还想着和我分手找下家吗?”
“欸啊啊啊——我没这样想!像小说里男女主角要修成正果总要经历九九八十一难,而我和你就这样水到渠成,我不知道以后……”
“以后我们也会一直在一起,只要你爱着我,我爱着你,那么没有什么能把我们分开。”她只觉得他是在撒娇,伸出食指戳他的脸颊,“想要见我,就过来找我啊。
“到时候不止是见面,还可以亲亲抱抱举高高!”
他猛地抬起头,灿烂道:“那现在可以吗?”
千叶和他对视,良久,以肘撑桌身子前倾,嘴唇在他脸颊上贴了贴,便又坐回了椅子上。
她笑盈盈地望着恋人:“可以吗?”
——那是过去的事了。
(明天更,以及最近缘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