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叶问棋（2 / 2）

陈宇凡不认为莫省会骗自己，而且他也相信莫省的实力，查到的东西肯定是真的。

实际上，莫省查的东西绝对没问题，问题是，他毕竟不是圈内人。

即便现在进娱乐圈了，主要也是混电视剧圈和综艺圈。

对于音乐这块，他显然不是内行。

是以，对于一些只有内行才清楚的东西，他自然是搞不懂的。

比如，这家广宣发行公司的情况，外行就容易被误导。

见有这么一个难得的合作机会摆在眼前，叶问棋为了不让陈宇凡被骗，导致日后合作破裂，是以他选择了说实话。

“陈老板，您在创作上的能力，那绝对是国内一流的。”

“不过您可能刚进

音乐圈没多久，所以很多东西，您其实都不是很了解。”

陈宇凡没有否认，而是问道：“那具体是什么情况呢？还请你跟我说说。”

叶问棋正色说道：“我的确是广宣发行公司的总经理，这一点你问我们公司任何一个人，都会这么说。”

“然而我这个总经理，就和银行经理、销售经理差不多，更多的只是一个对外的名头，并不代表是真的总经理。”

陈宇凡点点头，他倒是忽略了这件事。

银行、销售，给很多基层员工以经理头衔，就是为了在跟客户对接的时候，显得自己很有来头。

如果客户认为对方就派一个普通业务员来跟自己谈，容易觉得自己不被重视。

但这些人只是拥有一个经理的头衔而已，却没有经理的职权。

于是，陈宇凡严肃地问道：“那抛开这些虚的，你在你们公司，相当于一个什么地位？”

叶问棋脸色尴尬地说：“我最多算是一个小组长，往上还有小领导、大领导和真正的总经理和老板。”

闻言，陈宇凡十分郁闷，原以为自己遇到了一条龙，结果却是一条虫。

随后叶问棋继续说道：“而

且我们这广宣公司，也不像看上去那么风光。”

“在国内所有专辑发行公司里，我们只是中流，那还是以前。”

“最近这两年的话，行业里的几个寡头慢慢整合资源，挤压其他人的生存空间，我们也深受影响。”

“现在，中小型发行公司，要么是依附于寡头，要么就是咬牙坚持，坚持不下去就只能散伙，让寡头合并渠道。”

“而我们呢，就属于快要坚持不下去的那种。”

说到这，他叹了口气：“我最近开始当黄牛卖专辑，根本不是为了赚外快，而是赚生活费。”

“我们的工资是跟业绩挂钩的，可如今我们几乎没什么业绩，根本拿不到几个钱。”

“公司的经济状况也不是很好，甚至拖欠了一部分工资，我自己要是不想办法的话，可能活着都能问题了。”

听完叶问棋的讲述，陈宇凡几乎断定：“这次的合作，看来是没戏了。”

“这家广宣发行公司，根本就不是一个好的合作方。”

叶问棋很擅长察言观色，看到陈宇凡的表情，就明白对方是什么意思了。

于是他思考了一会，跟着咬牙道：“陈老板，我有个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