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让他们宁愿死(1 / 2)
白袍人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他们从未见过如此恐怖的场景。
白袍人试图逃跑,但他们的身体却如同被定住一般,无法动弹。
“啊这些是什么怪物?你居然在这里养殖蜘蛛,你真是个变态!”
白袍人声嘶力竭地喊叫着,但他们的声音在云蛛的嘶鸣中显得如此微弱。
云蛛们开始攻击他们,尖锐的口器刺入他们的皮肤,每一次撕咬都带来剧烈的疼痛。
白袍人的皮肉被咬掉,鲜血染红了云岛的土地,他们的惨叫声在夜空中回荡,却无人能够救援。
姜玖絮的身影在这片幽暗中显得尤为突兀,她冷笑一声,声音如同从冰窖中传出,寒冷而刺骨。
她伸出纤长的手指,如同操纵傀儡一般,轻轻地将两名惊恐万分的白袍人扔在了云岛的中央。
“给你们俩留一口气,好好感受这被掏空内脏的绝望吧。”
她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让那两个白袍人的心脏都随之颤抖。
就在这时,一阵悉悉索索的响动打破了寂静。
白袍人抬头望去,只见云蛛的巢穴中,那些被月光映得银白的蜘蛛,如同潮水般汹涌而出。
它们起初在月光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仿佛真的是飘落的雪花,但随着数量的增多,它们密密麻麻的身影逐渐覆盖了整个云岛。
白袍人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他们从未见过如此恐怖的场景。
云蛛们开始攻击他们,尖锐的口器刺入他们的皮肤,每一次撕咬都带来剧烈的疼痛。
白袍人的皮肉被咬掉,鲜血染红了云岛的土地,他们的惨叫声在夜空中回荡,却无人能够救援。
姜玖絮站在一旁,冷眼观看,她的心中没有一丝怜悯,只有无尽的冷漠。
这些白袍人,做着比任何邪恶势力都要残忍的事情。
她就是要让他们尝尝被自己所唾弃的恶果,让他们在这无尽的痛苦中慢慢死去。
云蛛的嘶鸣声越来越响,白袍人的惨叫声逐渐减弱,最后化为了微弱的呻吟。
“如果你们两个想要死痛快点,可以告诉我些有价值的消息,我或许会考虑放过你们。”
姜玖絮冷笑一声,漠然的看着两人,折磨人不是她的本意,只是白袍人作恶多端,罔顾他人性命,千刀万剐死不足惜。
可惜不知道什么原因,姜玖絮一直到现在都没有遇到能够说出点什么白袍人,各个守口如瓶,不知道这个组织到底给了他们多少的好处。
还是有多大的威胁,让他们宁愿死,都不愿意开口说点什么。
两个白袍人身上东西不少,不知道谁死后掉落的东西,让姜玖絮眼前一亮非常感兴趣。
亭:装置打开后将获得亭子一座,放置在云岛将自动与云岛相匹配。
设计精美,颜色搭配和谐,用木质材料建造的,古朴典雅,亭台楼阁的装置设计巧妙,工艺精湛,精美雕刻和石柱上的墨竹山水颇具江南风韵。
屋面铺有瓦片,上面有雕花的龙凤,色彩艳丽,四周的柱子高耸,上面刻有云纹和浮雕,显得庄重而气派,亭台中央有一块石桌。
这个东西未免太恰到好处,岂不是就能够给小葵作居所,就是四面镂空多少有点冷。
姜玖絮随手将亭子放置在石屋边上,亭子在放置的一瞬间,就变大起来,足足有五米方圆。
“我喜欢这个亭子。”小葵进到亭子中,将自己卷在柱子上,花冠倚靠亭子中间的石桌,姿态一派闲适的样子。
“你会不会冷,这个亭子没有遮挡物。”姜玖絮绕着这个亭子转了一圈,的确是很精美,也很适合优雅地小葵,可是风雪交加的,多冷啊。
“不会冷,只要我吸取一些血液的养分就不怕冷,只是我以前并不喜欢这个味道,所以从没有主动吸取过。”小葵调整了个更为舒服的姿势,舒展身体解释道,“而且血液不能够维系我的生命,只能补充些营养,我的主要生命力来源还是光。”
“原来如此。”姜玖絮恍然大悟,既然是这样就随小葵去了。
“漂亮,漂亮。”白萝萝在亭子上面上蹿下跳,新奇的看着这个新建筑,云蛛蛛母也爬上亭子顶端织网。
自从白袍人的火焰将姜玖絮云岛烧毁一半之后,它就将云岛里里外外都吩咐子子孙孙织网密布云岛,以免同样的事情再次发生。
姜玖絮回到白袍人火烧的云岛上面,云岛被火烧的干干净净,只剩下空空的岛屿,姜玖絮将云岛拆分成碎片打包带走。
她随意地飘荡着,每遇到一座还在冒着烟的云岛,都会毫不犹豫地飞上去查看。
这些云岛上十有八九都有白袍人的身影,他们或是疯狂地寻找着什么,或是面无表情地守望着某个方向。
每当姜玖絮来到一座云岛,她都会先感知一下原岛主的气息。
若是原岛主还存活于世,她就会毫不留情地出手,将那些白袍人一一斩杀。
若是原岛主已经不幸遇难,姜玖絮则会更加果断地行动。
将那些白袍人制服,将整个云岛连同白袍人一起打包带走。
刚到一座云岛上面,姜玖絮紧急刹车,转身驾驶姜行云极速飞驰,迅速回到自己云岛,原因无它,实在是遇到了不想遇到的人。
皇甫嘉韵在这座云岛,正在和白袍人打的热火朝天,身边跟着两兄弟,明面上有五个人,可是姜玖絮分明看到了第六个人的踪迹。
姜玖絮身上穿着连体羽绒服,新得到的御寒衣服,羽绒服是连体的,还是第一次见到。
她回到自己的云岛,驾驶向另一个方向飞去。
皇甫嘉韵还是和往常一样没有动手,侯修成两兄弟攻击白袍人,姜玖絮从云岛上空飞过的时候,她还似有所感的抬头看了一眼,一片雪从眼皮底下飞过。
虽然皇甫嘉韵没有动手,但是她并不是没有发现,知道云岛上面还藏着一个女人。
要是这个女人不怀好意,她虽然不怎么动手,却也不介意今天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