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他不愿意失去(2 / 2)
却没曾想到姜玖絮不靠外物,仅凭借自身就走得这么得快。
这女人难怪能够和孟水玉以及皇甫嘉韵走到一块儿,狠辣又有手段不可小觑,二十分钟过去,还有十分钟,不知道后面是否还有关卡,片刻都不能够马虎。
姜玖絮和吕仲益前后距离不过多时就拉开两米,吕仲益眼见着快要够不着姜玖絮,竟是恶从胆边生
吕仲益猛地加速,试图拉近与姜玖絮的距离。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竟然想要用那鹰爪钩勾住姜玖絮,借助她的力量往前爬。
这一招出其不意,姜玖絮也吃了一惊。
她瞬间调整步伐,身体灵活地一侧,险之又险地避开了吕仲益的攻击。
吕仲益的攻击虽然落空,他紧咬牙关,再次挥动鹰爪钩向姜玖絮袭去。
姜玖絮心知不妙,心中一动,计上心头。
就在吕仲益的攻击即将触及她时,姜玖絮突然一个转身,巧妙地利用身体的惯性,吕仲益的攻击落空。
“嗙!”一声沉闷的撞击声回荡在空旷的山谷之中,鹰爪钩如闪电般疾驰而来,带着凌厉的破风声,却意外地重重勾在了坚硬的岩石上,而非吕仲益预期的姜玖絮身上。
他瞳孔一缩,心中涌起一阵惊愕,这女子居然在关键时刻巧妙地避开了他的致命一击。
吕仲益脸色阴沉,心中懊悔不已。
他本以为凭借这一击能够一举拿下姜玖絮,却不料自己精心策划的攻势竟然落空。
他当即想将鹰爪钩收回,重新调整攻势,然而,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姜玖絮已经洞悉了他的意图。
姜玖絮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中闪烁着凌厉的光芒。
她知道吕仲益已经黔驴技穷,想要逃跑,但她可不会放过这个难得的机会。
不管能不能了却后患,先要尝试到位才是。
身形一动,如同猎豹般迅猛地冲向吕仲益,一手紧紧抓着地面,保持稳定,另一只手则迅速侧身,从旁边的岩石堆中取出一块巨石。
这块巨石重逾千斤,但在姜玖絮的手中却如同玩具一般。
她用力一甩,巨石便呼啸着飞向吕仲益。
大风吹拂之下,巨石摇摇晃晃,仿佛随时都可能脱手飞出,但姜玖絮却凭借过人的臂力和精准的控制力,将巨石稳稳地控制在手中。
吕仲益见状大惊失色,他没想到姜玖絮居然还有如此惊人的力量。
他急忙后退,想要躲避这块巨石的攻击,但姜玖絮却紧追不舍,巨石在她手中如同流星般疾驰而来,声势惊人。
两人之间的战斗愈发激烈,姜玖絮的巨石攻势如同狂风暴雨般猛烈,而吕仲益则拼尽全力躲避着巨石的攻击。
山谷中回荡着两人的呼喝声,以及巨石撞击岩石的巨响。
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姜玖絮的眼神更加坚定,她知道自己不能给吕仲益任何喘息的机会。
她手中的巨石如同长了眼睛一般,紧紧锁定着吕仲益的身影,不断地发动着猛烈的攻击。
姜玖絮紧握着手中的绳索,艰难地维持着自己的平衡。
旁边的吕仲益,此刻正狼狈不堪地躲避着不断滚落的石块,脸上的表情充满了惊恐和绝望。
她继续往前攀爬,心思却并没有完全放在前方的道路上。
姜玖絮一边攀爬,一边将手中的石头巧妙地置放在合适的位置,让它们随着自己的移动而滚动,不断地干扰着吕仲益。
吕仲益本就已经疲于奔命,此刻更是被姜玖絮的干扰弄得心烦意乱。
他不断地咒骂着,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
愤怒并不能改变什么,只能让他更加狼狈不堪。
“你这样赶尽杀绝,等我出去一定让你不得好死!”吕仲益终于忍不住大声咆哮道,失去了惺惺作态的风度和礼貌。
他的声音在狂风中回荡,却显得那么无力和绝望。
风吹倒巨石,大重量砸到身上,可不是那么好受的。
只是姜玖絮能够躲过巨石,吕仲益就不好说了,自求多福吧!
如同姜玖絮预料的一般,吕仲益面对面前的巨石只能够狼狈躲避,他又不像姜玖絮那样身体素质惊人,凭借基础属性高,身姿灵活就能够肆意挪动,这会大风吹动身体,吕仲益挪动的每一小步都摇摇欲坠。
更不要提巨石被大风吹的摇摇欲坠,基本是紧紧贴在脸上晃,风力稍微猛烈一点,一不小心就会砸在吕仲益身上,怎能不叫他心慌!
吕仲益心慌,萧泽宁这会儿也没有多好受。
萧泽宁想逃离黑暗,潜意识告诉他,机会就在前面的亮光上面,他手脚并用的爬到光边上,满眼渴望的看着光,黑暗中的曙光明亮,一定是明亮的吧?一定是温暖的吧?
只要靠近,只要靠近就会被照拂,只要靠近,他不择手段也要拥有!
近了!靠近了!只差一步......
为什么?!明明靠近了,明明抓住了,怎么还是与光芒失之交臂?
梦中的萧泽宁都感受到了彻骨的心悸,剧烈的情绪波动,让他喘着粗气大汗淋漓,身体一个激灵,猛地从梦魇中醒过来。
身上的绳索将他捆在管道边上,绳索系得很紧,即便是这么大的动作还是非常稳固,大风之下也非常安全。
萧泽宁眯着眼睛神情恍惚,好似还深陷梦魇之中,久久没有回神。
直到眼前两人的冲突,唤醒了萧泽宁的神志。
在一阵剧烈的颤抖后,萧泽宁猛地睁开了双眼。
他坐起身来,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环顾四周,寻找着姜玖絮的身影。
梦魇中听到的声音果真是吕仲益!怎么会这么巧遇到他?
要是吕仲益注意到他,身份就会暴露。
吕仲益不是什么好东西,萧泽宁不会寄期望于他不拆穿自己。
姜玖絮已经在2号基地入口,一旦挑战赛结束,姜玖絮还知道了萧泽宁的身份,他会失去!
失去什么,他讲不清楚,萧泽宁只知道,他不愿意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