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1章 过江入扬（1 / 2）

“依威侯之言此刻或许未曾有所危机而至但毕竟州牧府军师所率之众并非初次而至想来纵使多有暂缓之意但未必能够有此避让之心我等还是要有所准备才是，此前其所为不过略行试探之下为我等尽退而今却于新野募兵而至只怕其中不达些许目的未必会就此罢休况且城中之事多合其行当中定多有难以预测所在且今夜之行过于顺利。”

“如文和先生之言此前那般亦是多方暗合而行方能给予其意料之外如今不过些许手段以此吸引其目光所在却十分顺利而为只怕其中多有城外中郎将同程仲德操纵其中且多有点醒之意蕴含，如此之下我等同章陵太守之间或许不该这般密切而行而今多为其所得只怕曹孟德心中多疑定收敛其行以断淯水之上况且以城中所置其清除这数名耳目不过片刻之间。”.

以贾诩所见纵使蔡瑁此行多有缓慢之意但进攻宛城的事实依旧是必然的所有就算襄阳有所举动其最终还是建议张绣时刻做好准备以免被内外而攻多行失利之举，并且蔡瑁多合这宛城之中内势并非稀奇之事若以此有所松懈或能迷惑其所行静待蒯良、蒯越而至不过若是失了南阳那么这根本之上的一切就都成了不存在的假设。

更何况此刻城中虎视眈眈的曹操及其耳目正伺机而动随时有可能因为某种原因而做出相应的改变因此贾诩深觉不动可应万变的道理并且还能以此多消暂居城中的曹操疑虑更可诱导城外郭嘉、程昱所行，若是不能将这内外之势的目光稍加转移那么接下来的事情未必能够坚持到蒯良、蒯越等人的驰援况且此刻北行司隶绕道淯水可行往来已被证实那么接下来就不再是彻底堵塞的局面。

此消彼长之下三方对抗两方之势以曹操的个性定会舍弃蔡瑁而行以此隐匿其下静待北方局势有变故而贾诩此刻所担忧的根本不是外部的压制而是这江夏之地黄祖、文聘能否顺利而行消灭隐匿军中的耳目，其中最为关键所在便是刘备、司马懿配合诸葛亮等人所滞留的老将黄忠毕竟临行之际以其为首仅听命刘表之下的目的非常明确。

此刻领军自博望不断靠近的蔡瑁终于得到了些许讯息不过却是黄射遣人前来询问其真正目的所在而蔡瑁自然不可能如实告知而后便将襄阳的起军决定以及往来襄阳的书信托付前来之人，对于黄射此刻的询问蔡瑁并没有起疑甚至招待了前来的士卒希望以此从中得到更多讯息不过却为几人以要事缠身拒绝因此蔡瑁并未强留以免生疑但依旧命斥候紧随其后以此得到所需讯息。

“军师！我等此刻是否需要加快进军以求尽早围攻于这宛城逼迫其将城中之人尽快归还并将这二贼生擒速返襄阳之地以安各郡百姓动荡之言？这般缓行只怕为那张绣同麾下谋士贾诩多有准备我军本就难敌其麾下骑军之众若是能得章陵太守相助将其尽困城中以四围之势不出…”

“攻？拿何名义而攻？此前种种乃是因为州牧于蔡阳遇险我等亦可起势而逼之迫其给予说法而立！如今章陵太守领军可肆意由淯水之上直奔其城下而行更能领军攻之而不为其城墙之上戒备而行！至此张绣、贾诩谋害之名自解而我等兴兵之举反为诱使动荡所在故而章陵太守方才遣士卒询问其中若非提前有备此刻反为其所破！”

“这…那我等难道便这般退军而去？”

“退？为何要退？我蔡瑁如何亦是这州牧府军师之职更为主公麾下心腹而今化解其中疑虑更应起军直抵宛城以解两方之间恩怨平复荆襄之势！下令大军即刻起军不日便达宛城以南驻扎无本将军军令不得肆意而动并命斥候将本将军书信亲达宛城之下交与宣威侯同文和先生得知！”

“是！！”

以蔡瑁所想此刻亦算些许外患而定但宛城内始终没有太大的进展而为了清楚其中情形自己亲自前往一探便是最为合适的选择并且曹操此刻就在城中暂居以此等待司隶、冀州以及豫州、青州的决策，与其这般数次兴师动众而行倒不如就这般如同黄射驻守其中观察随后入城一聚更为合适而且江夏这般时间竟毫无动静才是令蔡瑁最难理解并且心中隐隐不安的存在。

宛城可以保留、南阳可以继续为张氏所得甚至南郡襄阳治所贾诩乐意自己同样可以将这州牧府军师之位想让但是这些种种都需建立在蔡氏不会因此牵连之上，对此情形与其信任他人蔡瑁更加信任于自己并且可以完全确定的是曹操会因为局势不利为自己保留些许后路但是贾诩、张绣绝对不希望自己这股势力完全为这般事件所灭。

这些南下流民之中的耳目便是自己最大的筹码并且时机的显现并不充分所以蔡瑁此刻同样明白为何五溪蛮族没有因此起势相助就连本该推动的曹操也仅仅是时不时鼓动些许并不如此前那般，至此蔡瑁可以完全确定的是自己为宛城之中布局之人表象之上用于试探的棋子而非决定关键所在的杀招但是相反的是另一方则是希望以蔡瑁所行露出破绽诱敌深入以此而行。

思虑之下蔡瑁深觉若是不将此刻手中自保的兵马尽数掌握手中那么接下来自己绝对会因为两方的取舍而身陨其中并且不论刘表亦或是曹操都不可能为了自己做出太多太大的让步反而仅得南阳之地的张绣、贾诩会为了日后刘备扬州众人所行全力保护自己以及身后的襄阳蔡氏不失，料想至此蔡瑁心中很快便有了答案并且借此为由联合淯水之上的黄射一改此前之势随后更是要入城亲自试探曹操同张绣、贾诩之间实质性的查看两方之间究竟是否如自己所想那般毕竟自始至终蔡瑁所求都不过是襄阳蔡氏能够更进一步不为刘表为汉室刘氏的复兴用作牺牲之物。

料想至此蔡瑁当即命心腹将书信送回襄阳交与张允并将此刻情形如实告知蔡氏得知并令其前往黄承彦家中询问此刻诸葛亮、庞统于刘备麾下之重，对于如今的形势蔡瑁自然不可能放过任何一方可以帮助自己的存在并且这书信往来扬州之间自然是以诸葛亮来确定吴郡之事最为妥当并且吕蒙鼓动江东六郡之后的处置蔡瑁同样有所耳闻不过还是要亲自确认更为妥当。

与此同时江夏城内黄祖、文聘自狱中而出但并未从这些明知为襄阳蔡氏所豢养的死士之中得到刘表想要的讯息不过对此刘表却不以为然并且告诫两人不必过于着急而且于刘表心中而言蔡氏、蒯氏当年都是为了帮助自己顺利掌控荆州的功臣，因此非必要之下刘表同样不会过分为难两氏并且如何蔡瑁当真明白自己心中所想能够如同蒯良、蒯越这般为汉室所用那么刘表乃至刘琦、刘琮在世同样可以保全其蔡氏于荆襄之地的威名不会有失此刻所得。

“主公！李严以为纵使这般不得这背叛之徒口中实言我等亦可借其封锁之行流言而出以此抗衡其所为何况如今这般情形之下荆南未曾有所起势依李严拙见这蛮族首领沙摩柯并未得其鼓动而行，故而此刻我等无需再待时机降临即刻便可收拢其势以此断绝这荆襄九郡之内各方隐患所在将其过半而击之日后再行扬州牧麾下治中鲁子敬、司马诸葛子瑜所为逐一清算即可。”

“正方先生之言伊籍以为略显过急之相此刻朝中使臣代天子南巡的丞相依旧身临宛城之中以此为由而令大军驻扎宛城之外虽说我等州地之下可自行所治，但其毕竟手持天子诏命以汉室之名而下若是我等这般所为而致使其多有不妥所在只怕多为豫州口舌之争更为此而为异心之辈所用于我荆州治下多有不利！况且此前诸地所行而曹丞相并非不知不过是为往昔淯水交战之失深谙其中多求名义之举以此兴师南下罢了，此刻我等当以缓图、安定为主要所在而非大举所行为他人所得以此自绝后撤之路。”

李严的想法过于激进并且此刻曹操之所以不顾北方形势执意留于宛城之中的目的非常明确那就是为了干扰、拖缓接下来刘表同刘备所决定的战略以此寻得先定北方的时间并压制荆、扬之间的联合，而且周瑜的南下刘协的诏命同样是为了将刘备等人暂时拖缓于扬州之中难以援手刘表等人只不过如今看来曹操的真正目的并不只是引起荆襄的内乱且必要时定然会驱逐张绣以夺南阳之地。

故而李严所行却是能够迅速横扫整个荆襄九郡之间的动荡后以刘表的名义极速镇压各方浮现的大半耳目、细作但是此前的种种以及蔡阳的遇险、南阳同南郡之间的摩擦加之荆襄以南的各方骚乱，这些无一例外都将成为许都朝中官员弹劾并谏言削弱刘表甚至取代其所在的依据并且曹操此刻同样可以请命许都代管动荡的南阳之地以朝中名义安抚百姓以此削弱刘表的威望。

但是很显然曹操非但没有这般所为反而一直居住宛城之中多有配合张绣、贾诩之意并且仿佛两方之间多有联合之举且城外的郭嘉、程昱之军同样多行相助之举，不过其中真假暗地之为同样为刘表、李严以及伊籍等人所不知毕竟这往来的书信早已为蔡瑁所控而依靠黄射所行实在过于缓慢。

“机伯之言正如刘表心中所想此刻荆襄九郡的情形并非这般轻易便可解决且德珪数次北上之举皆为宣威侯亲率大军退之其中麾下胡车儿并未驻守宛城之地仅留文和先生一人独领其中，这般轻易之举若说此前皆因章陵太守而多有顾忌那么此刻或许便是时机最为成熟所在然而其却隐匿行踪不为所动甚至城外大军多有时刻相助之为…其中所求只怕多望北方决策且南阳往来司隶之间同士元的书信并无受其拦截相反多助其中所行只怕这青州刺史复归早已为其所想。”

刘表略微细想之下便明白此刻袁绍十分着急的入驻青州之事恐怕早已为曹操并且其中甚至多有多有帮助推动的行为对此刘表心中更加倾向伊籍所说，要是曹操当真仅仅只是为了趁这荆襄内乱多取南阳之地那么此刻自然可以借助骚乱不断削弱这张绣分散南阳各地所在的兵马然而其驻守城外的大军皆未曾有所行动。

并且此前张绣能够完全取得整个南阳之地的掌控亦是刘表借襄阳之势相助如今蔡瑁自然断绝其中援助那么张绣实际上能够掌控并收拢的兵马对比之前甚至更少因此这宛城之中此刻最为薄弱也不为过，以常人所想张绣、胡车儿领军而出那么曹操定然趁势直取宛城并以各方动乱而行彻底清算整个南阳随后以荆襄九郡之主刘表治理不当为由再借蔡氏之名向刘协索要治理南阳诸地之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