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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朦胧见,鬼灯一线,露出桃花面2(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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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UA通常以:好奇、探索、着迷、摧毁和情感虐待五个步骤形成一个陷阱,也确实是通过心理控制达到让人崩溃失去理性,甚至于到最后自杀。但裴吾骥和裴灿接触本就不多,根本就没有什么情感摧毁陷阱,若是说裴吾骥习惯性说些好听的话,最多只能说是小丫头嘴巴甜会做人。至于打压,制造焦虑,那完全就是裴灿自己的幻想,自己给自己制造的焦虑,毕竟你自己努力了还比不过旁人,也只能说努力还不够或者是天赋有别,总不能责怪比你优秀的人给你制造焦虑吧。

由于裴灿此刻的精神状态并不稳定,也问不出个所以然,加上司机邹涛已经失踪,并不能证明裴赟的车祸是否是裴吾骥指使的。

而经侦查出邹涛的银行卡在两个月前有一笔五万的流水,这笔钱是私人打款,追溯打款人却是裴吾骥,但这点钱对于邹涛这个拥有正常工作、正常家庭、没有欠款的人来说实在是算不上什么,而且他快要退休了,完全没必要为了一点钱断送自己幸福的退休生活。

根据邹涛家里人说,这钱是裴吾骥私人给邹涛儿子结婚的贺礼,因为邹涛在集团当了半辈子驾驶员,服务了两任董事长,按理按情,多给点礼金也是正常的。此外,邹涛老婆、儿子和儿媳妇的卡上也都是几百几千的流水,他们声称这些都是结婚期间的花费。

似乎在邹涛家中并没有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一干刑警收了队,当他们走出邹涛家时正是傍晚时分,突然间狂风大作,树枝在空中甩动枝条树叶做着无形的挣扎,天色瞬间暗了,仅十来分钟的时间,豆大的雨滴噼里啪啦砸下,顷刻间就奏出了一出嘈杂的戏剧。

………………

裴吾骥迷迷糊糊中闻到空气中充斥着一种刺鼻且腥臭的气味,她学医出身,很明白自己闻到的是什么,通过分辨空气中不同的臭味,她辨别出了一股焦臭,这让她的大脑瞬间空白,下一秒全身的血液又快速涌上面颊,她屏住呼吸,压抑住胸腔处即将冲破咽喉的嘶声尖叫。

她的头上的布袋已经被取下了,她能够感到那房间中也不是漆黑一团,柔和的灯光甚至带着些许暖意,但四周的冷风刺激着她的体感。她不敢睁开眼睛,却又想快速逃离,她想躲避这陌生环境中的一切,可身子却呆愣着仿佛被钉在了原地。因为她的手刚撑扶了一下地面,摸到了一块柔软且覆着黏液的物体,那物体所携带的气味轰然打开了她记忆中的大门,一个个清晰的画面如同走马灯一样在脑中盘旋。

裴吾骥全身僵硬得像一块石头,她惶恐地埋首于肘间,呼吸急促无法控制,鼻腔里那股臭味像是变成了一只只微小的虫子,钻入她的皮肤,覆着于她的骨头,钻入她的血管。

“嗒——嗒——嗒——”一阵缓慢的脚步声慢慢靠近,裴吾骥的心脏狂跳不止,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她周身的汗毛全部立起,脚步声在距离她几米远的地方暂停了,然后是“吨吨吨”的声音。伴随着难闻的汽油味,那人是在倾倒汽油!他要烧了这里,要烧死自己!

汽油味的刺激性更大,很快就盖过腥臭味,然后不久,她又闻到了一股香烟味。这个时候再不逃走,她就真的没有活路了!

但裴吾骥一睁开眼睛,立刻就被眼前的一幕吓得腿软:这是一间陈旧破烂的老式公寓,窗户由外向内用木条钉住,空荡荡的客厅里散落着不少断肢和腐烂内脏,地面上布满了血渍和福尔马林的混合物还有红红白白的半流质物质。

那个倾倒汽油的人戴着一顶黑色的渔夫帽,穿着一件黑色风衣,嘴上叼着一根香烟,他注意到裴吾骥醒来后,竟朝她笑了笑。看着汽油蔓延到了裴吾骥脚边,他“噗”一声吐掉了口中的香烟,火星一沾汽油立刻燃起一团橙红色的火焰,火焰顺势蔓延开来将裴吾骥和那人隔出一道两米高的火墙。

火焰吐着火舌蹿得很高迅速吞噬着它可以附着的一切物体,老旧公寓的木地板被烧得咯咯作响,原本阴冷潮湿的空气瞬间温度骤升,炙热得冒出一股股白烟。窗户被钉牢后只有一扇门可以逃出,但裴吾骥被注射了肌肉松弛剂,又看到了这满屋的恶心恐怖画面,不管是机能还是心理都还没恢复,根本没办法跑过去,更别说门那头还有个故意纵火的嫌疑人!

火舌顺着汽油的方向蜿蜒着爬向裴吾骥,可是她还是没有力气动弹,她伸手能够得到的只有手边的一只腐烂的断肢。

即便要死,至少得看到是谁害我吧,不然变成鬼也报不了仇!裴吾骥心里暗道,她咬破嘴唇,试图用疼痛唤醒自己麻痹的身体,好在肌肉松弛剂的药效正在慢慢减退。她心中默数着:一、二、三,然后快速将那只断肢甩向门口。

由于老式公寓面积不大,客厅离门口的距离也不算远,嫌疑人在躲避断肢的时候挥动了手,从而掀动了渔夫帽,露出了半张脸。但这也引起了他动不满和杀心,他将汽油桶狠狠掷向裴吾骥,裴吾骥一个躲避不及被砸中了右边肩膀,肩胛骨发出“咔嚓”一声,骨头错了位。

剧烈的疼痛倏得激发出裴吾骥的好斗心,但她心里很明白,此刻与凶手硬碰硬根本没有胜算,更何况凶手明摆着就是要杀她,与其让他亲自捅上一刀或者捏断自己的脖子,倒不如让他放松戒心,自己也许可以破窗逃生。

她装作被汽油桶砸到痛不欲生,捂住肩膀叫唤起来,偷偷觑着门口,看到凶手露出得意又残忍的微笑后反锁了大门,她立刻挪步往窗外眺看。

玻璃窗污浊不堪,天色也是晦暗不明,裴吾骥实在看不到远处的标志性建筑,确定不了自己所在的位置,只看到不远处已经有几栋楼被推倒,地面上堆满了瓦砾碎砖水泥钢筋,她猜测这是一处拆迁区,而通过自己目测,自己所在的这层应该是三楼。要是换做平日里,她破了窗往下跳,借助树木的缓冲就能逃出生天,可偏偏自己机能不曾恢复,楼底下还有不少钢筋水泥,要是跳得不巧被钢筋条来个对穿,自己的小命就这么不清不楚交代了,实在懊恼。

可此时火势蔓延没有停缓的迹象,而火这么一烧,原本封闭多时的老公寓中仅存的一点氧气也慢慢殆尽,裴吾骥身边除了一个汽油桶,几只断肢和一个头颅外,根本没有撬棍、绳索,甚至她的力气也在慢慢耗竭。

她是右利手,右边肩胛骨错了位后右手难以用力,要用左手单手举起那个长约十升装的加厚铁皮汽油桶,还要砸开用木条封住的窗确实有点困难,但断肢并不坚硬无法破窗,能使用的只有那只汽油桶。

好在老式公寓的玻璃易碎,汽油桶连砸了三次终于将整扇窗玻璃砸了个细碎。由于地处没有拆完的拆迁区,为了拆迁进度,拆迁公司通常会在拆迁区周边搭建一些简易房以供工人临时居住,只要有人就肯定能够得到救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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