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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设局(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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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比如翁静送给温峥的《静水河畔》。湖边花草芦苇的状态,天上成群的大雁,说明画的是秋天,可湖边一大圈入秋就该变黄的银杏树,树叶却是郁郁葱葱的绿。

水长乐:“若没有之前发生的事情,纯粹欣赏画,我可能还会联想翁静导师是不是要表达季节交错,时空错乱,亦或者以异样的景致抒发内心的矛盾等等。”

反正艺术作品只要炒作出价值,你欣赏不了画便是你没艺术鉴赏品味。

“后来我在想,你不是故意画得违和,就像陈思旺身上奇怪的搭配,也并非凶手随意拿衣服。而是因为,凶手是黄绿色盲。”

黄绿色盲,不同于常见的红绿色盲,其无法分辨黄色和绿色两种颜色。

翁静点头:“你真观察得细致入微。”

身后的导演恨铁不成钢:“这都说‘父子没有隔夜仇’,何必呢?”

翁静冷笑一声,似乎不打算解释。从口袋里掏出烟盒,熟练地点上。

雾气在房间门飘散开来。

水长乐抿了抿唇,看情况,对方并不打算说明自己与翁青松的仇怨。

导演身旁的警察恍惚半晌,才反应过来眼前是何情况,极为生疏地掏出口袋中的镣铐,将翁静铐住。

香烟掉落在地,翁静颇有公德地伸出脚,将其踩灭。

“我能问个问题吗?”水长乐看着翁静。

“你说。”

“你为何要将翁青松杀死与芒安石的房间门?”

若翁静将翁青松杀死于密道,或许尸体很久,甚至永远不被发现。费尽心机,百般布置,增大风险,唯一能解释得通的,便是翁静想陷害芒安石。

翁静看向芒安石,目光很冷,像数九隆冬里的冰刀。

“因为我这辈子最痛恨,别人给我希望,又把我推回深渊。”

翁静的话语意不明,水长乐看向芒安石,芒安石的表情也满是困惑。

水长乐:“事情到这个地步,不如摊开说清楚,或许中间门有什么误会?”

毕竟这个世界上,站在不同立场和视角对待同一件事情,得到的结果完全不一样。这样的经历,水长乐感同身受。

“误会?”翁静表情嘲讽,和平日女文青的恬淡全然不同。

==

芒安石签约翁青松时,翁静还是翁青松旗下的艺人,也可以算是师姐,虽然两人交集不多。

最初的翁静对芒安石颇有好感,少年才华横溢,身上还有股如青莲般浊淤泥而不染的清高。久浸在娱乐圈的大染缸中,有人对这份清高嗤之以鼻,也有人对其艳羡仰慕。

翁静就是后者。

原本欣赏只是纯粹的欣赏,翁静也不曾表态。毕竟翁静在娱乐圈中也非一言九鼎的大前辈,说几句好话就能让后辈青云直上。

直到有一次,她的创作手稿落在了公司的录音棚。她当时忙着录制一档音乐对抗综艺,两日后才发现自己原创的曲谱丢了。

翁静回公司寻找,很幸运,那段时间门使用录音棚的人不多,公司的保洁也不会随意丢东西,她在桌上找到了自己的手稿。

手稿上有修改的痕迹,有人用铅笔帮她改了曲子的副歌和歌词。她一眼便认出是芒安石的字,毕竟在九漏鱼横行,错字连篇的娱乐圈,芒安石的一手好字小有名气。

仿佛那次之后,两人之间门多了几分心照不宣的默契。

翁静发现芒安石很喜欢窝在录音棚创作,她遇到灵感枯竭或者创作不如意时,便会将手稿放在录音棚的桌上,而芒安石每次都会帮她修改。

她以为他们之间门是有情感的,不是肤浅的爱情,而是高山流水觅知音般的灵魂共鸣。

后来,她想摆脱翁青松,想向世人揭露对方丑恶的嘴脸。

她认为,平日敢公然和翁青松呛声,敢表达义愤填膺的芒安石,会是她最好的盟友。

这个念头冒出之后,她便会在他们交流的音乐作品后面,附上对于翁青松恶行的控诉。

翁青松的恶行罄竹难书,翁静也不需要划开自己的伤口,只要将翁青松对旗下艺人的所作所为书写即可。

芒安石也看到了她的控诉,因为对方会在修改音乐作品后,将控诉书叠放在作品

然而她等了很久,也不见芒安石有所行动。

她不认为自己看错人,她想,或许是因为芒安石近来家庭也遭受变故,有心无力。

她等了很久。

有天在一个音乐综艺上,两人相遇了。她鼓起勇气上前,想问对方是否愿意和她一起揭露黑恶势力。

然而对方在看到她后,只是神色冷漠的视而不见。

再后来有一天,深夜的公司,翁青松又对她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她心有感知,留了张写着救命的纸条,插在了芒安石的键盘上。

然而那一夜,芒安石和翁青松及翁静,在公司的廊道上相遇了。

翁青松搭着翁静的肩膀,翁静的表情里写满了无助。

芒安石却只是冷漠地看了两人一眼,转身走出公司,融入茫茫夜色中。

那天起,翁静对芒安石,从知己的欣赏,转成了深入骨髓的痛恨。

==

房间门内。

空气仿佛凝滞般,只有残留的烟味一丝一丝侵扰着人的神经。

水长乐看着眼眸猩红的翁静:“或许,安石不知道一直以来和他交流的人是你?亦或者,他没有看到你留下的求救字条?”

翁静冷哼一声,对水长乐开脱般的辩解不屑一顾。

小岛警察显然也是第一次面对“穷凶极恶”的杀人犯,手足无措,半晌,才在其他人的提醒下,对着翁静做了个跟我走的手势。

翁静跨出房间门门。

水长乐看着失魂落魄的芒安石,轻抚其后背。

片刻,芒安石冲出房门,一路狂奔,喊住了已经走到一楼大堂的翁静。

“对不起……”芒安石的声音像是被礁石撞得粉身碎骨的海浪。

翁静依旧是极具嘲讽的表情。

“我知道,给我写控诉书的人是你,那天你留下的救命字条,我也看到了。”芒安石坦荡道。

芒安石毫不辩解,倒有点出乎翁静的意料,她挑了挑眉。

芒安石是想承认自己冷漠?

亦或着有难言的苦衷?

翁静站在原地,等着芒安石接下来的话。

良久,久到大堂的白炽灯似乎都被时间门削得有气无力,芒安石才艰难地开口。

“我当初不愿和你站在同一战线,揭露翁青松的累累罪行,是因为我真的不知道,应该如何去面对世界上唯一和我有血缘关系的人。”

翁静一脸困惑。

“我那天看到求救信,却无动于衷,因为我的私心在作祟。同为子女,为什么你和你母亲能得到认可和疼爱,而我和我的母亲却只能生活在黑暗下。”

翁静将芒安石的话从头到尾咀嚼了一遍。

“等下,你该不会想说,翁青松是你父亲吧?”

芒安石点点头,眼睛里是化不开的疲倦。

翁静笑出声,肆无忌惮。

良久,仿佛笑够一般,翁静看着看着芒安石:“我都不是他女儿,你怎么可能是他儿子?”

“那个畜生,根本就没有生育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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