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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5章 周行山开始发威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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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他满目信任,依赖,眷恋。

箫十安垂眸看她,声音带着自己不易察觉的温柔:“是,你没有救过太子殿下,乖,你到那一颗梅树下等我!”

姜钱儿顺着他指的地方,距离这里好远。

但她是一个听相公话的人。

相公让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

她走到那一颗梅树下了。

站在梅树下,哪怕她竖起耳朵,她也听不到这边说话。

箫十安看她在梅树下站定,才抬脚走向木素娘。

木素娘把头磕在地上,砰砰作响,转瞬之间额头就磕破了。

箫十安一脚踩在了她的背上,把她踩趴在地上,抬不起头:“素娘你是太子府的老人了,没想到你阳奉阴违,敢算计本宫!”

“太子殿下奴婢……”

箫十安不等她把话说,踩在她背上的脚抬起踹下。

扑哧一口。

木素娘吐出一口鲜血。

箫十安漆黑的眼中满是阴郁,居高临下的望着木素娘:“本宫最讨厌背叛,素娘,你太让本宫失望。”

木素娘痛得浑身打哆嗦,说不出话。

箫十安收回脚,张口叫道:“来人!”

两个侍卫出现。

箫十安命令道:“把她带入地牢,给她凌迟了,让太子府上上下下所有的人去看。”

“是!”两个侍卫应了一声,弯腰拉起了木素娘。

木素娘大声求饶,没有任何用途,被拖走了。

凌迟,又称:“千刀万剐”,用于死刑犯,在活人身上,用刀割下去,把肉一片一片的片下来,其中包括了四肢的切割、分离。

总共要片下三千三百五七刀,片的途中,被片的人极其痛苦,却又死不了,只有这样,才能震慑他人。

“相公,你回来啦!”姜钱儿伸手抓住了箫十安的手,把小女儿家的娇态展现的淋漓尽致,晃着他的手:“我们为什么会在这儿,这里的人好像都很听你的话,你跟太子是什么关系啊!”

箫十安眼眸一闪,嘴角缓缓勾起,反抓她的手。

她的手不细腻,带着一丝丝老茧,与京城深宅大院中的女子不同。

但是这种不细腻,带着丝丝老茧的触感,让他觉得很舒服。

“相公…”姜钱儿见他不吱声,抓着自己的手摩擦,就把另外一只空闲的手举起来,晃在了他的眼帘下:“你怎么了?”

箫十安回过神来,勾起的嘴角露出一抹浅笑,张口谎话信口拈来,像喝凉水一样简单自如:“我没怎么了,我现在想,如何向你解释,我们的家就在太子府。”

姜钱儿啊了一声:“我们的家在太子府,我们的家怎么会在太子府呢?”

他们的家不在太子府,在村里,山村里。

但是在什么山村里她想不起来。

反正觉得他们的家没有这么豪华,没有这么多院子。

没有这么多侍卫和丫鬟仆人。

也不对啊。

姜钱儿突然想到她刚刚和木素娘偷听太子说话,太子的声音就是她相公的声音。

太子的声音是她相公的声音,她相公又跟她说他们就住在太子府,那那她相公到底是什么身份?

她记得她相公就是普通村民村妇的孩子,根本就不是什么天之骄子,金枝玉叶,豪横的身份啊。

箫十安弯下腰,伸手宠溺的点在了她的鼻子上:“你个小傻子,又忘记了,我们本来就住在太子府啊。”

姜钱儿失声道:“我们本来就住太子府?”

箫十安点头:“是啊,我们本来就住太子府了,你忘记了?”

姜钱儿摇了摇头,捶了捶头:“我想不起来。”

他们怎么会做太子府呢?

她的相公怎么会是太子?

不是太子才是。

箫十安见她砸头,抓住了她的手腕,“好了好了,想不起来就不要想,我告诉你,你听就是了。”

姜钱儿被他制止,昂头望着他:“你说,不,你不要说你是太子,你要说你只是我的相公,周行山!”

箫十安听到周行三三个字,眼中颜色一沉:“姜钱儿,你听着,我是你相公,也是当今北朝皇太子箫九桉。”

“我不叫周行山,我叫箫九桉,你可以叫我十安。”

姜钱儿有些迷糊,她的相公明明叫周行山,怎么就变成了箫九桉,他又让她叫十安,这是因为什么?

姜钱儿猛然一抽手,后退一步,警惕的看着他:“我的相公叫周行山,不是叫箫九桉,更不叫什么十安。”

“你说你不叫周行山,那你就不是我的相公,对,你不是我的相公,我的相公是周行山,周行山。”

对她的相公叫周行山,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箫九桉,十安,眼前的这个人是她的相公,却又不肯承认他自己叫周行山,为什么?

箫十安脸上的笑容一点一滴的沉下去,目光阴沉地裹住她,她后退一步,他就向前一步:“姜钱儿,我就是你相公,你最近的记忆出现了偏差,有很多事情记不得了。”

姜钱儿再次后退摇头抗拒:“不,我的相公是周行山……”

“我就是他!”箫十安打断她:“你自己想一想,在你的记忆里,有没有当朝皇太子失踪之事?”

姜钱儿一愣:“有!”

箫十安嘴角一勾:“我失踪,失去记忆,被你所救,和你结成夫妻,现在恢复记忆,就回到京城了。”

“回到京城的我,自然而然要带上你,所以,我是周行山,又是箫九桉和十安。”

周行山不是他,箫九桉也不是他,箫十安才是他,所以他贪心,他希望她叫他:十安!

姜钱儿眉头越皱越紧,后退的步伐越来越快,脑子里一片浆糊,像陷入一个坏循环里一样,掰起了手指头:“你是我的相公,周行山,又是当朝皇太子箫九桉,你却让我叫你十安。”

“一个人怎么会有这么多的名字,你到底是谁,怎么感觉你在用别人的名字,再过别人的人生……”

箫十安不等她把话说完,一个箭步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直接把她按在梅树上,手卡着她的下巴,声音冷如冰渣:“什么叫我用别人的名字过着别人的人生?”

“我就是我,你只要记住,我是你的相公,你在外人面前唤我一声太子殿下,没人的时候你唤我十安即可!”

他取代了别人,用的是别人的名字,别人的身份,但是他还是希望眼前的女子叫他一声十安。

箫十安才是他自己,才是他的名字,虽然这个名字见不得光,无法在世人面前出现,但是她还是希望有一个人记住。

这样他才知道他是他,他不是别人,他只是用别人身份拿属于自己的一切,等他坐稳江山,手上拥有真正权力,他会拿回自己的身份。

姜钱儿下已被卡的生疼,觉得眼前这个人明明顶着自己相公的脸,可是却很吓人,又很凶,眼中的光,恨不得把她吞噬了。

姜钱儿双腿发抖,眼中闪烁着害怕,伸手去抠他的手,企图把他的手扣离自己的下巴。.

箫十安卡着她下巴的手一紧,另外一只手把她的手抓住,狠狠的压在梅树上:“姜钱儿,我给你讲话你听见没有,回答我?”

周行山身体半裸,坐在软榻上,喝着最苦的药汁,上着最好的伤药,用烧红了的针,缝合深可见骨的伤口。

他没有用麻沸散,没有皱一次眉头,仿佛身体不是自己的,是别人的,感觉不到疼一样。

给他缝合伤口的大夫,站在他身旁的鬼爷,一个额头冒冷汗,一个后背冒冷汗,害怕,恐惧。

待周行山身上的所有伤口处理好,包扎好,他站起身来,鬼爷拿起了玄黑华丽的衣袍来到他身后。

周行山伸开手臂,华丽炫黑的衣袍上身,衬得他宽肩腰细,挺拔如松,苍白雌雄莫辨的容貌艳丽。

周行山转过身,拿上一把长剑,目光凛然:“鬼爷,随我进宫,向皇上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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