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8章 讨好（2 / 2）

“查清楚什么了？”

牛爱军交代审查结果。

现在虽然身份信息查的不严了，出入不用介绍信，想要查清楚一个人不容易，但是证实他们说的信息也用不了多久。

显而易见，他们提供的身份信息都是假的，是想浑水摸鱼刺探罐头厂情况的间谍，被牛爱军扭送到县公安局，周豪军亲手把他关了起来，牛爱军才回来。

他们前脚刚走，留在县里的周家人，后脚进警察局，把他们保了出来。

被抓一次的两个人面上过不去，当夜又回到山夹沟，趴在程家不远处的树上，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程诺察觉到不远处的四个尾巴，面色不变的走到家门口坐下。

明亮的灯光照亮不小的一片地方，挤满了大半个村的人。

原本就相信程诺，跟着她干活挣钱的人，自觉腰板更硬，夸奖她的声音没听过。

现在想巴结她、想要山夹沟有服装厂的人，凑不到门口近处，夸她的声音格外大。

所有人都在说好听话，吵吵嚷嚷的不肯停下来。

程娟娟坐在门口掏耳朵，程大妞教育孩子不能撒谎，程文武哈欠连连，见到闺女出来，让他们闭嘴不要吵。

牛爱军在门外，距离程诺最近的地方，看程诺脸上没什么表情，连忙低声试探，“诺诺要不要先休息？今天累了一天，得注意身子。”

程诺摆摆手示意没事，看向门外的一瞬间，所有人都安静下来。

“我知道大家今晚在这的目的，我也打开天窗说亮话，我确实要建服装厂，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