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谁也没有想到(1 / 2)
当时宽接到李炎的话后,脸上立马挂起了笑来,“好啊,看来咱们西川以后也可以拥有自己的水师了。”
时宽不担心那位南诏使者奉清策反不了。
从他与那奉清谈判当中,他可以肯定,这位奉清的心,绝对不是百分之百效忠于南诏的。
即然李炎发了话,时宽立马让人向泸水上的奉清喊话。
不久后。
奉清再一次的上了岸。
而当奉清等人被带到时宽的面前后,时宽一改之前的脸色,笑脸相迎道:“奉清平官,你看你,来了就来了,又何必拘于俗礼呢。这礼就免了,走,跟我进帐内好好聊了聊。”
此时的奉清一脸的懵。
他都搞不懂时宽这是怎么了,笑脸相迎就罢了,还请自己进帐内相聊,更是作了一个请的手势。
这可是之前没有过的。
奉清傻了,他身后的三位南诏官员也有些傻了眼。
但有道是,敌方谈判人员一改之前的画风,想要继续谈,这正中奉清他们的心坎啊。
他们一直不走,不就是为了想要继起谈嘛。
而今,时宽像是变了一个人的模样一样,虽让奉清他们几人心中没了底,但只要还能继续谈,那就是他们的救命稻草。
四人入了账内。
没过片刻,时宽就让人准备了酒菜,“诸位,你看之前我也是招待不周,今日思来想去的,着实有些后悔。诸位,其他话咱们就不说了,我敬诸位几杯。”
时宽直接把一杯酒倒进嘴中。
奉清四人面面相觑,如在云里雾里一般,甚是不明当下的情况。
好酒好菜招待他们,这是前所未有过的。
从南诏派出使者使节到现在为止,他们还没有听说过谁享受到了这种待遇,没有被杀,就已经烧高香了。
此刻的奉清四人,脸上挂着紧张,以及担忧。
他们在担忧洒里有毒,或者菜里有毒。
他们更是担心,时宽把他们请回来,就是想要毒杀他们。
而时宽见奉清四人只举起了杯,可却是一滴未喝,心中知道是何意,但这脸上却是没有显露出什么来,依然笑着,“诸位,之前乃是我招待不周,之前的事情,还请诸位原谅则个啊,咱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嘛。诸位要是不喝下这杯酒,这说明诸位心里一直还在怪我啊。诸位还请放心,酒中无毒的。如果我时宽想要杀你们,又何需动用毒药这种下三滥的手段,诸位说是不是。”
时宽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奉清等人如果再不把手中的酒喝下去,那可就太不识抬举了。
虽说。
时宽的话他们依然怀疑,依然怕酒中有毒。
可到了此刻,这酒真要是不喝下去的话,他们还真担心时宽会一刀宰了他们不可。
“多谢时侍卫。”
“多谢时侍卫款待。”
几声过后,奉清四人把酒喝进嘴中。
酒一入肚后,奉清等人等了好一会儿后,感觉好像并没有毒。
四人相互望了一眼,眼神交流。
从四人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他们都不知道时宽要干什么,更是不知道时宽为何一改之前的冷言冷语,变成了当下如此热情的状态来。
四人眼神交流之后,纷纷轻轻的点了点头,好似明白了什么情况似的。
瞬间。
奉清站起身来,向着时宽举起了酒杯来,“时侍卫,鄙人之前过于急切,还请时侍卫海涵。这杯酒,我就借花献佛,警时侍卫一杯。”
“客气了,客气了。之前是我的不好,理当我敬大家才对。来,大家一起喝,咱们今日来个不醉不休。”时宽赶紧端起酒杯起身,像一个主人家一般,大声喊道。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时宽见奉清等人脸色微红,且有些许的微醉模样后,随之站了起来,拍了拍手。
片刻后,几个穿着露骨衣裳的南诏女人被带了进来。
奉清等人见状,在酒劲的推动之下,这双眼立马大睁,口水直咽,好像没有见过女人一般。
也着实。
这几个女人,可是时宽在之前交待亲卫去他处弄来的,而且还是根据长安城春满园的女人样子来着装的。
没有见识过的南诏人,哪里受得住这种诱惑。
不要说他们了。
就连长安城的官宦们都抵不住这种诱惑,每日都想钻进春满园中夜夜笙歌的。
有了几个女人的加入,又有着时宽的发话。
不出一刻钟,帐内的画面,就开始有些无法描述了。
时宽找了个空档,从帐内钻了出来,向着不远处的亲卫招了招手,“你传话下去,让众将士随时准备。”
亲卫得了时宽的话,赶紧奔了出去。
时宽站在帐外,听着帐内那靡靡之音,心中却是清明的很。
他要办成李炎交给他的事情,就必须控制好心中的欲望。
哪怕见到帐内的情况后,也得学会控制。
正当时宽站在帐外平复一下心中的欲望之时,一亲卫急奔而来,“时侍卫,殿下来了。”
时宽一听李炎到了,赶紧与着那亲卫迎了过去。
当李炎赶到后,听着那帐内传出来的靡靡之音后,心里已经有了数了。
离开帐篷十丈之距后,时宽问道:“殿下,接下来如何?直接夺船吗?”
“夺船?夺什么船。你得让人家自动送给咱们才行,哪有去抢的道理。咱们可不是土匪,咱们是文明之师,不能做这种土匪之事。”李炎一番大道理讲得,让时宽等人心中暗笑不止。
李炎表现出的这种状态,那也只不过是说笑罢了。
对于南诏而言,文明也好,土匪也罢,这些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乃是要把漂于泸水之上的南诏战船弄过来,那才是紧要之事。
小半个时辰后,李炎向着时宽轻声言语了几声。
时宽听过之后,大为诧异的看着李炎。
李炎却是轻轻的点了点头道:“去办吧,相信你自己的判断。就算是错了,那也没所谓。”
“殿下,那我去了。”时宽还是有些不敢确定,但李炎发了话,他到是觉得可以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