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6 金芒(2 / 2)
除了最右边那个略小一些,其他两个就是一般大小。
但也有共同点。
三个仙阵都灵气氤氲,源源不断的散发着澎湃的灵力,依稀能感觉到其中那隐隐的,蓄势待发的威力!
想必就是连意根据阵牌复刻的仙阵了!
蛋蛋眨眨眼,它就晃了一下神,连意就这么一通百通,复刻出了三个?!
连意站起身,声音中有那么一丝如释重负:“是啊,这三枚阵牌对应的阵法如何,我已经都复刻出来了,对于其中的灵气走势,生门位置,都已经了然于心!”
她手一抹,两个悬浮的阵法从连意面前消失,只剩下原本在她身边最左边的那一个。
同时,摸出那个相匹配的阵牌。
恰是刚刚连意仔细参研两日的那一个其上有七个按钮的阵牌!
连意简单的解释了一句:“其他两个阵牌,我也知道所用何处了,咱们先解决这个阵再说!”
她摇摇头,也不知道是运气好还是不好,第一个认真参研的仙阵,就是其中最难的那一个!
连意没再多言,手一挥,阵牌便被她扔了出来,直接掷了过去,正好落在了她刚刚布设的新阵之上!
新阵被触及瞬间,爆发出一阵璀璨的亮光,那光线之强,别说是白凡,就连在丹田中密切观察这一切的蛋蛋都忍不住闭上了眼!
他们没看见,连意的阵法被阵牌忽然吸了进去,然后,那阵牌自下而上,第二个按钮和第五个按钮一前一后发出了一阵红光!
连意“哼”了一声,就知道段沛那厮奸诈狡猾,七个按钮里面,原来不是六假一真,而是五假两真!
而且还有先后顺序。
这她要是当时贸然按了这阵牌,被害死的可能性真是太大了。
连意眼疾手快,手掌张开,数条绿色灵线飞出,立刻攥住了白凡收集过来的段家人的神魂和精血。
精血和神魂顿时飞入了那阵牌最上面的那一点凹槽之中。
凹槽周围,那刻在上面本以为只是花哨的图案的毫无灵气的花纹忽然被激活了,散发出点点诡异的紫黑色光芒。
阵牌顿了顿,似乎被什么隐形的绳子捆缚住一般,悬在半空中不停挣扎,周身还有鲜红的烟雾不停的往外泄!
一看也很诡异又危险。
连意皱皱眉,冷笑一声,她还是高估了段沛和孙成的人性,这阵肯定也被他们做过手脚了,添加了什么莫名其妙的东西!
她复刻出来的阵法中自然没有这些污秽或者乱七八糟的东西。
她弄出来的仙阵之上又自带雷灵气,就自动把阵牌之中带着的那些污秽之物给激出来了!
她就这么不动如山的站着,静静看着那阵牌之中的污秽之物和她复刻阵法之中的雷灵气搏斗。
不知过了多久,那阵牌忽然“砰”的一声爆了一下,烟雾缭绕间,从中飞出一条极细小的,比头发丝还细的一道金芒!
那金芒飞行速度极快,稍不留意,它就会转瞬即逝。
隐隐有神魂气息散发了出来。
可惜的是,无论连意还是白凡此时都戒备着呢!
飞出的那一刻,连意手抬起,一道绿光便飞扑了过去,速度居然比那金芒飞的还要快,成了一张细密的小网,将那小金芒兜个正着。
同一时间,白凡手一翻,一个透明光球就被抛了出来,那透明光球之中忽然产生一股吸力,将绿网和金芒一起收了进去!
两人凑过去仔细一看,就看到其中一张模糊又狰狞的脸!
两人对视一眼,异口同声,也不算意外:“孙成!”
连意眉梢眼角都挑起来了,就说嘛,以她如今的雷灵力,便是那阵牌中有段沛的一缕神魂也被烧没了,孙成的神魂,她就没这个本事了!
人家可是金仙呢!
没想到这里还有这么一条漏网之鱼!
还是大鱼!
连意颇有些新奇的看了看孙成在魂珠内的神魂!
还有些好整以暇的跟白凡道:“你说这段家,究竟是谁套路了谁啊?!到底孙成活的久,棋高一着啊,段沛是真玩不过他!”
段沛自以为掌控了一切,将孙成的后路全掌握在了自己手中,不怕孙成对他用过就丢。
于是,他给孙成安心卖命来着,到头来,人家在阵牌里早就布下了后手,若是段沛起什么异心,杀了他也是轻轻松松。
甚至不起异心,只要孙成不想用他了,想怎么杀他就怎么杀他。
这般,连意倒是有些同情段沛了,这孙成,还真是不把子孙当子孙,他是不是觉得反正他子孙绵延,根本不在乎啊!
同是做人老祖宗过来的,白凡脸上那嫌恶之情,掩都掩不住。
连意想到这些,白凡自然也想到了。
孙成这般行径,白凡真看不起。
其实,他们九星连珠九人非常特殊,便是投胎转世,也打破了界域之间的一些众所周知的规则!
好比一般人投胎转世,根本不会投胎回自己原来的本家,白凡就不,他就回到了白家。
他猜测,有这般的奇异之处可能是因为连意帮他们逆天改命的结果!
因为原本,要不是连意,他们早就应该在五万年前飞灰湮灭了!
既然是意料之外的神魂,广眉星域的规则又哪里能束缚住他们呢?
他回白家后,其实压根不是辈分最大的,甚至白瑕才应该是这一世的白家老祖宗!
对了,他在白家还有个老爹来着!
只如今,他已经不在了,他是个经商奇才,但没什么灵根资质,在白家吃好喝好,年纪大了,寿终正寝了!
但他年少时,便记起了全部,算是前世魂魄和记忆双归位。
于是,白家除了他老爹,就奉他为老祖了!
他白家家风清正,他本人手段严明公正,治家有道,这些年的白家脱去了发展年深日久的一些沉珂,越发的欣欣向荣起来。
不说其他,白家只要是辈分大的,无论年纪多小,都知道爱护家中晚辈。
他实在不能苟同自家祖宗亲手害自家晚辈的情况出现,也特别鄙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