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第124章拥有得天独厚的卧底条……（1 / 2）

以后几天,方秋南确实忙团团转。

既要打点裴如念参加各大晚会的事，还要抽空给卿可言买黑通稿。每天活非常充实，似乎没时参与商圈的尔虞我诈。

然而,裴如念听周思忆提起,北商圈那边方家的势力越来越大。而且他们总结之前经验，做好多线准备。

即便其余几位大佬故技重施，也无法奈何方家的扩张,基只能坐以待毙。

方秋南周转其中，像个情报贩子，却始终没有直接下场。根据裴如念观察,他人分明对买卿可言的黑通稿更加兴趣，每天玩亦乐乎。

跨年直播前，最后一场录播晚会，矜贵的方秋南破天荒陪同裴如念录制。

裴如念出场顺序比较靠后，等待上场前,她跟方秋南呆在休息室。

休息室里面非常安静,门口挂着‘请勿打扰’的牌子,直到临上场前，工作人员才会过来通知裴如念。

方秋南坐在茶几旁，打开笔记电脑,敲击键盘的噼里啪啦回『荡』在整个休息室内。裴如念以为他专注工作,害怕打扰他,敢大声练歌。

时一分一秒过去，裴如念有些无聊，悄无声息凑过来，想瞅瞅方秋南到底在忙什么。

方秋南明明有所察觉，却毫无遮掩的意思,大大方方让她偷窥。

笔记电脑屏幕上，堆满聊天对框。裴如念仔细瞅瞅，发现备注是业内有名的营销号，流量挺大那种。

众所周知，大营销号带节奏非常厉害，普通艺人团队敢轻易罪。他们到方秋南面前，却显恭恭敬敬，千恩万谢激方秋南帮他们提前完kpi。

方秋南回复说举之劳而已，并反甩过去一个链接，让他们顺发个卿可言的黑通稿。

裴如念差点被口水呛死，咳嗽两声才平复过来，疑『惑』地询问，“他最近又罪你了？”

“没有。”方秋南get她的意思，头也回回答，“日常任务。”

“呃。”裴如念一时无可说。

黑老板竟然是日常任务。

自家公司未免也太扭曲了。

方秋南知她理解，主动解释，“你也是圈里人，应该知粉黑共存的理。”

“嗯。”裴如念点点头。

明星并非人民币，做到人人喜欢。哪怕德高望重的老前辈，也会遇到挑刺的黑子。

“从某种层面讲，黑粉也算是衡量艺人是否够红的风向标。现在几位大流量明星，基是扛过全网黑出来的。”方秋南敲击键盘跟营销号谈笑风，同时还能分心跟裴如念聊天，“事实上呢，许多艺人的职黑，是对家派来的。”

“原来传言是真的啊？！”裴如念瞪大眼睛。

她确实听说过，有的艺人团队会给竞争对雇职黑，却一直太相信。

为对家花钱，这种情况合理吗？

“既然能为传言，并非完全捕风捉影。”方秋南说着，突然叹了口，“我老板的问题在于，他太红了，没有能够为对家的人。”

“……”裴如念一时知，他是真的烦恼，还是故意凡尔赛。

“就用考试举例，考400分的会跟考400分的竞争，并且把目标放在500分的群体。但卿可言考700分还被提前保送，大家自然把他从竞争对的行列中剔除。”

“这，挺好的啊。”裴如念明所以。卿可言绩好，跟方秋南雇人黑他有什么关系？

“年轻人，应该多经历几次坎坷。没有黑子，粉丝容易为躺批。所以我只好勉为其难，为他制造一些风浪。”

裴如念有些听明白，却还是觉奇怪，“其实，你就是想黑他吧。”

“哦，也有这个原因。”方秋南毫避讳的承认。

裴如念被他的坦『荡』和厚颜无耻惊呆了。

应付完各种营销号，方秋南打开登录界面，又重新输入账号密码进去。

账号登录功，画风跟刚才完全同。好友列表是商圈各位大佬，字里行俨然是人赢家的派头。

方秋南熟稔的跟他们周旋，套取自己需要的信息，业务能力非常熟练。

直到此时，裴如念才意识，方秋南真的是极限打工人，每天要忙许多事。

“方先，”裴如念弱弱问，“你让我你聊天，难怕我泄『露』出去？”

她虽然没有涉足意场，但跟那些个大佬认识，拥有天独厚的卧底条件。

“要是卿可言，我也许会避讳。至于你…”方秋南瞥了她一眼，意思非常明显：

你的智商，足以胜任泄密工作。

谢谢，有被内涵到。

纵使裴如念太甘心，也必须承认方秋南说的是事实。她继续坦『荡』『荡』的围观，偶尔还跟方秋南交流一两句。

“…所以，你以后会回去继承家产吗？”

“继承这个说法太准确，我跟方家是合作关系，他们付我报酬天经地义。”

“界限划的好清楚。”裴如念声哔哔。

“那是自然，毕竟我们所处圈子同。”方秋南突然想到什么，正儿八经告诉裴如念，“他们总起娱乐圈，觉明星就是戏子。实际上，娱乐圈比商圈复杂多了，每个人心思弯弯绕绕。真的打起来，见会输。”

“会打起来吗？”

“目前来说会，因为圈内明星是资捧起来的。等到明星积累家业为真正资，未来的事情谁知呢。”方秋南语平静，内心却希望他们快点打起来。

裴如念莫名读懂他的心思，觉寒而栗。

她似乎明白，为什么方秋南选择留在娱乐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