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第 96 章(1 / 2)
第96章真相
闫淑静好奇, 开门出去听了听,才发现外面已经聚集了好几个人,大家都围着胡翠花。
大家七嘴八舌地问怎么回事, 胡翠花自然是不说,只一个劲地哭,哭得伤心欲绝, 大家低头看过去, 却见她手里攥着?封信。
胡翠花之前和谭树礼好上了, 谭树礼是考上大学的大学生, 风光耀眼,长得又体面,胡翠花虽然说不和人家提, 但是言语间难免有时候隐晦地说起来, 毕竟这事太美了, 想憋着不显摆都难,所以大家从只言片语中早猜出来了。
至于胡翠花每?两周眼巴巴地过去拿信,自然是谭树礼写给她的信, 大家都心知肚明。
对于这个,大家倒是淡定了, 毕竟马上?各奔东西,谁顾上去关注谁啊, 无非就是羡慕感慨人家命好,早早地找了?个大学生谈对象。
可谁知道她今天哭得这么稀里哗啦,倒像是出了什么天大的坏事,?时看着她手里攥着的信,都纳闷起来。
是信里说了啥吗?
胡翠花看大家都围观自己,拼命地忍住哭, 又想把信藏起来,可终究没忍住,?后压抑地啜泣起来:“完了,我和他完了!”
她这么哭着喃喃几句,大家顿时都明白了,是谭树礼和她分手了?
?时大家都劝她,劝进了宿舍里,胡翠花依然哭了半天。
到了晚上,下了晚自习,闫淑静和顾清溪一进屋,就听到同宿舍的女生提起来:“胡翠花一直在哭,不知道她和谭树礼咋回事,原来好好的,突然崩了,看起来是没成,太可怜了。”
另一个听了,却是嗤笑?声:“?不可怜,本来就是硬凑上去的,只是写信,人家未必就怎么样,是她自己想多了。”
“不过说起来也挺奇怪,之前好好的,怎么突然就了?”
顾清溪自然是心知肚明,因为自己和谭树礼说的话。
愧疚吗,倒是也未必,之前她从未在谭树礼面前说过胡翠花的任何不好,是觉得每个人都有自己选择的权利,既然谭树礼眼神不太好,选择了胡翠花,她也不愿意去破坏。
可是胡翠花的谎言扯上天,还被谭树礼问到自己面前,她不去戳穿,那就是帮着胡翠花将谭树礼瞒在鼓里了。
谁知道正想着,就听到门砰的?下子被推开了,外面站着?个气冲冲的胡翠花。
胡翠花脸上挂着泪,愤恨地盯着顾清溪:“是不是你?告诉他的?”
她这么?嚷嚷,本来许?看热闹的人,全都凑过来,盯着这边。
顾清溪好整以暇:“在说什么?”
胡翠花咬牙切齿:“他怎么知道的?他怎么会知道,是不是你说的?”
开始的时候胡翠花还犹如晴天霹雳,心痛交加,捧着那封让她肝肠寸断的信,回去宿舍里闷在被子里哭了?会,突然想明白了。
除了顾清溪,还能有谁,?定是她,嫉妒自己,故意拆散自己和谭树礼!是以不假思索,就冲了过来质问顾清溪。
顾清溪此时正收拾着自己的书,她手底下没停,淡声说:“我不知道在说什么,如果?问我什么事,?好是把事?说清楚。”
胡翠花看她这样子,自己却是更加来气了:“竟然还装傻,太不?脸了,拆散了别人还当没这回事,以为拆散了我们,和谭树礼就能在一起?我呸,人家就算不?我,?不会看上!?做梦了!”
旁边有几个女生看不下去了:“啥意思?自己被人家甩了,还?赖人家清溪头上?谈的对象,关人家啥事儿,凭什么骂人家?”
其实好几个都觉得,顾清溪好看又学习好,和谭树礼天生?对,不?人以为这两个会成,谁知道根本没成,反?被一个各方面都普通的胡翠花捡了漏。
人的心理是很奇怪的,谭树礼那么好的人,如果是被顾清溪这种各方面明显都比较优秀的拿下,大家?就算了,心甘?愿,但是被胡翠花这种截了,大家??有些不甘心,会觉得凭什么,我们难道比不上?
胡翠花见大家竟然还帮着顾清溪说话,气得手都抖了,指着顾清溪就说:“别以为她?清高?无辜,就是她,她嫉妒我,去首都见了谭树礼,和谭树礼说了我的坏话,挑拨离间,把我的事毁了!顾清溪,?在这里装,就说,是不是在首都见过谭树礼吧?”
她说得跟真的?样,周围几个全都好奇地看向顾清溪,难道说胡翠花和谭树礼的事黄了,真得和顾清溪有关系?
顾清溪看这?景,点了点头:“不错,我是在首都见过谭树礼。”
这话?出,周围好几个女生都难免有些惊讶,窃窃私语,看着顾清溪的眼光有些异样。
虽然大家觉得胡翠花和谭树礼不太匹配,但是……人家都已经通信了,看上去是要搞对象,这时候顾清溪在首都见了谭树礼,还妨碍了人家的好事,总感觉不太好吧?
胡翠花听着这话,悲愤交加,果然是她,果然是她!
想到谭树礼那温文尔雅的样子,想到他现在美好的前途,胡翠花恨得整个人都在颤:“怎么可以这样?是不是看不得我过好日子?可真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不?脸!”
她说着这话,当然也感觉到了周围人那同?的目光,以及多?对顾清溪的不满,这让她找到了动力,越发伤心哭泣起来:“有本事光明正大啊,没来这种阴的!再说,没准就和谭树礼成了,我?不凑边了,可是等我们成了,又来这?招,是不是看不得人好?”
周围大家看着顾清溪的目光??有些了疑惑,闫淑静从旁蹙眉:“说啥呢?清溪如果真有意,能轮到你?”
说着,她故意问顾清溪:“清溪,到底是咋回事,可得说清楚,不然人家还不知道怎么说你呢。”
顾清溪当然明白,闫淑静这么说,是想让自己当面解释了,免得留下什么不好的传言。
她略沉吟了下,终究是说:“翠花,为什么,心知肚明,真?我说吗?”
其实这个时候,但凡胡翠花冷静下来,?就明白自己做的错事说下的谎言,给自己?个台阶下,这事就罢了,然而此时的胡翠花显然是气上头了。
失去那么好一个对象的愤怒让她无法自制:“怎么叫我心知肚明,说啊?是不是挑拨离间了?!”
顾清溪看着她这个样子,?是好笑,?时看向周围看热闹的几个女学,终于说:“我确实在首都恰好碰到了谭树礼,他和我说的话,我无不可对人言,今天既然胡翠花同学问起来,那我就当着大家的面说出来。”
这话?出,所有的人都支起了耳朵。
谭树礼和顾清溪本来是天生?对,结果谭树礼考上大学后两个人没成,这个时候胡翠花趁机而入和谭树礼搞对象,结果顾清溪去了?遭首都见到了谭树礼,谭树礼马上和胡翠花分道扬镳将胡翠花无?抛弃了。
这件事对于枯燥备考的她们来说,实在是太带劲太好奇了,所有的人都期待地看着顾清溪,就连门外的都支起了耳朵。
胡翠花:“还有脸说?跑去首都不干和正事,却去见别人对象,还好意思说!”
顾清溪冷笑了声:“首先我没有惦记着谭树礼,我和谭树礼碰到也是恰好在书店门前遇到了,当时还有几个参加培训的女同学都在,我们见面的时候自始至终有学在场,?就是普通寒暄了几句,不存在你说的“去见别人对象”,其次,我就纳闷了,骗了人家谭树礼什么,心里没点数?还有脸在这里哭哭啼啼指责我,当时人家谭树礼问我话,我?只是太正直了,和人家谭树礼实话实说了?已,不说的话,我还不知道编了这么好笑的谎言。”
她这?说,胡翠花陡然想起来自己骗谭树礼的事,?时怔住,?有些傻眼了,她是气愤伤心难过,恨顾清溪这么坏自己的好事,可……自己确实骗了谭树礼……
旁边几个围观的女生,?都好奇了:“清溪,和人家谭树礼同学到底说了啥?人家问你啥了?”
?这个时候,别的女生?都听到了,纷纷凑过来,虽说大家都忙着学习,但生活太枯燥,这种事看着总是比学习吸引人。
胡翠花意识到了,连忙道:“顾清溪,我可是和丑话放这里,别在那里胡说八道,我可饶不了!我?不想听你胡掰掰!”
说着,胡翠花就往外走。
然而她哪能走得了,周围好几个宿舍的都听到了动静,都过来看热闹了,都想知道到底说了啥呢。
“不是来质问清溪的吗?怎么?得听听清溪怎么说!”
“对,清溪你快说,到底说了啥?”
顾清溪这个时候已经再次开口了:“那天我和几个同学出去书店买书,结果在书店门口正好碰到了谭树礼同学,谭树礼同学问我说,胡翠花呢,她怎么没见出来,她也来首都了吧。”
她这么?说,胡翠花羞得满面通红,恨不得跑过去捂住顾清溪的嘴,却又不能,只能眼睁睁地看着。
周围人都愣了,好奇地问:“啥?谭树礼同学为啥问起胡翠花去首都?谁告诉他翠花要去首都?”
顾清溪继续道:“我当时也好奇,就问起来,这才知道,不知道谭树礼同学从哪里听说的,说胡翠花同学参加了奥数,??去首都参加竞赛。人家既然问我,我只好说没听说过这事了,毕竟我不能睁着眼睛说瞎话。”
大家面面相觑,觉得莫名,为什么谭树礼会认为胡翠花去参加竞赛?她不是根本连报名资格都没有吗?
顾清溪继续道:“我说明情况后,谭树礼同学大惊失色,我问了问,这才知道,胡翠花同学写信告诉他,自己早早地报了奥数竞赛,所以后来名额不够用,大家抢着参加的时候,她不用比赛,直接就参加了,还说自己去了省里进行比赛。”
大家不敢相信地愣了会,之后就忍不住笑起来,有的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胡翠花,是你和人家谭树礼说?去首都参加竞赛吗?”
“可真行,这是把别人的事都戴在自己身上吗?”
“就是这样和人家搞对象的,?直骗人家?”
胡翠花羞得几乎无地自容,她太傻了,她错了,竟然跑来质问顾清溪。
她也没想到顾清溪这么狠,竟然把这事抖擞出来了!
想想也是,谭树礼一定是知道了这些,不然怎么可能突然和自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