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 王妃的秘密(1 / 2)
逃?他的意思是,我们四个四品联手,对付这小子没有胜算?性格鲁莽,嗜血好战的巨人扎尔木哈第一个不服气,眼睛瞪着滚圆,锁定许七安。
他,他看到了什么为什么要让我们逃这小子如果这么可怕,刚才又何必缠斗这么久?汤山君生性多疑,警惕的凝视着许七安。
望气术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天狼收起了轻视,如临大敌。
这小子有问题白衣术士的惨状映入红菱眼里,电光火石间,她脑海里闪过一则信息,来源于她曾经与术士的一次交流。
那是在前往大奉埋伏王妃的途中,她听说那位镇北王妃气象瑰丽万千,术士隔着数十里,也能看见。
她一时好奇,便问:“那如果是三品,二品,甚至一品呢?”
术士回答她:“如果是三品,元神会遭遇重创。如果是二品,则当场眼瞎,神智癫狂。若是一品”
术士没有继续说,但红菱能够通过对方的表情猜到,结局是死亡。
二品,这小子是二品?不对,是他身上具备与二品相关,甚至等同级别的东西红菱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心跳,肾上腺素狂飙。
她肌肤起了一层疙瘩,每一根神经都在输送危险、逃离的信号。
这时,许七安抬起手,轻轻一压。
宛如清风般的气机波动中,婢女们齐齐昏厥。
逃,赶紧逃,不然我会死的巨大的恐惧在心里炸开,红菱强忍着逃离的冲动,强笑道:
“这小子简直狂妄,扎尔木哈,还不快上,不想要儒家书卷了?”
扎尔木哈嗜血好战,本身就不服气,也没感应到许七安体内有超过四品的磅礴力量,被红菱一激,顿时狞笑着扑向许七安。
一丈高的巨人狂奔,带着地面震颤。
天狼、汤山君两人正要出手,忽然意识到不对劲,猛的回头,发现红菱竟然独自逃走,撇下众人。
这两位四品高手瞳孔微缩,心里涌起不祥预感。
紧接着,他们听见了惨叫声,扎尔木哈发出的惨叫声。
骇然回头,只见那个一丈高的巨人痛苦的双膝跪地,他的右手手腕被一只漆黑色的,遍布深青血管的手臂握住。
那只手臂肌肉虬结,与他的主人完全不成比例,略显畸形。
它透出的气息邪异可怕,仿佛来自深渊,来自地狱。仅看一眼,天狼和汤山君便觉得头晕目眩。
他们终于知道红菱为什么要逃跑,终于知道白衣术士为什么喊着逃跑。
咔擦咔擦骨骼折断的声音里,“巨人”扎尔木哈身躯迅速干瘪,惨叫声随之中止。
两人不再犹豫,一人跃上羽蛛,一人紧随红菱,开始了逃亡。
“心有顿悟,无忧无怖。”许七安朗声道。
佛门戒律!
这一次,他没有使用魔法书,因为掌控他身体的是神殊。
刹那间,远处的红菱,近处的天狼和汤山君,心里的恐惧平息,逃跑的念头被夺走,他们不受控制的回转过身,欲与许七安决一死战。
戒律的影响在两秒之后消失,恐惧和求生的念头重新占据他们心灵,但一切都晚上了。
两秒的时间里,足够神殊附体的许七安完成trie ki。
他抽出后腰的黑金长刀,霍然甩出,而后不去看它,鬼魅般闪现到天狼面前,捏着他的脖颈,气机骤然喷吐。
咔擦一声,头颅给摘了下来。
紧接着,许七安纵身跃起,自高处降落,一脚把汤山君踩入地底,手掌往头顶一拍。
砰!
汤山君双眼瞬间翻白,竖瞳缓缓黯淡。
而这个时候,远处传来“噗”的一声,黑金长刀贯穿了红菱的胸口,把她钉入地面。
四品武者的肉身,在神殊和尚奋力投掷的武器中,宛如纸糊。
“不,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红菱哀声求饶,嘴里吐出血沫子,看起来楚楚可怜。
她心里涌现出强烈的悔恨,如果没有参与这次围杀,如果不来大奉,她根本不会遭遇,遭遇这个怪物。
使团里最可怕的不是杨砚,而是这个银锣,这个藏在人群里的恶魔。
她现在知道了,却已经太晚。
“贫僧没有杀你,贫僧是送你入轮回。”神殊和尚双手合十,看向被汲取精血的冒牌王妃,温和道:
“就如她一般。”
红菱一脸绝望,她尖叫道:“你是谁,你到底是谁。”
“大奉银锣,许七安。”神殊道。
许七安红菱喃喃道。
这是她最后说的话,下一刻,她的脑袋也被摘了下来。
杀完人之后,神殊和尚逐一摄取三名四品强者的精血,让他们化作干尸。
“以后再有这种对手,记得唤我”说完,神殊和尚把身体的掌控权还给许七安。
神殊大师现在口气这么大了么真是无趣的战斗,我完全没领会到四品武者的神异,还没用力,他们就倒下了许七安心说。
对于这样的战果,他并不惊讶,甚至认为就应该如此。
当初神殊的断臂被封印五百年,弹尽粮绝五百年,甫一出世,就能打退四名金锣,以及一个杨千幻。
而今在他体内温养大半年,,又得古墓中气运滋补,如果对付几名四品还要大动干戈,打的热火朝天,那也太侮辱神殊的位格了。
不知道他有没有能力硬抗镇北王唔,镇北王是三品,而三品和四品之间的差距宛如云泥,神殊能杀四品,却未必能杀三品许七安拎着刀,环顾周遭,在场除了女婢,还有两名幸存者。
褚相龙和白衣术士。
“你就要死了,有什么遗言要交代?”许七安走到褚相龙面前,问道。
“你到底是谁?”褚相龙只剩一口气,用浑浊的目光看着许七安。
他被箭矢贯穿了心脏,死亡已经不可避免,之所以还活着,是武夫强大的体魄在支撑。
“不是说了吗,大奉银锣许七安。”
“那不是你的声音。”
许七安不答。
褚相龙盯着他,看了几秒,声音嘶哑的问:“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你给我的石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