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 郑度的到来(1 / 2)
刘璋仅如今的势力考虑了许久现在的这种情况,说实话,他真的不愿意将自己的兄弟送到长安城,在他看来把自己的兄弟送到长安城,如同将自己的兄弟的性命交给了别人。
他本身就是一个非常重视亲情的人,现在出现这样的情况,他实在不愿意做出这样的违心之事,经过了一个晚上的深思熟虑,现在他终于下定了主意,决定带着军队投降给长安的陈仪。
“父亲,或许这样才能保住我们家族能够长期以往的存活下来,能够真正意义上的得到延续和保护!”
刘璋开始想起自己父亲当初临终前对自己所说的话,如今的他或许没有能力保护自己父亲留下来的地盘,但是他也要考虑保证自己家族能够延续下来。
思考好的刘璋连忙派人将黄权和郑度两个人请过来,毕竟如今这种情况他还是打算和两人直接说明白,毕竟这样的事情可是一件非常大的事。
不过士兵并没有快速的叫来两人,而是慌慌张张的来到了刘璋的府邸,此时眼神之中露出了一丝惊慌之色。
“怎么了?”
刘璋看着这名士兵面色如此慌张的模样,此时的眼神之中露出了一丝疑惑之色,语气极为小声的询问道,如今的他的心中有些不好的预感。
那名士兵喘了一口气,看着自家主公,面色凝重的望着自己,只能无奈的把事情告诉了自家的主公。
原来他前去请两人,结果发现两人并不在自己的府邸,向他们的首位询问了一下才知道了事情的经过。
原来黄权和郑度两人一大清早就带兵赶往了刘瑁的府邸,把刘瑁五花大绑的抓了起来,现在正离开成都向北而去。
“什么,快点给我备马!”
刘璋听到自己手下士兵所说的话,此时的眼神之中露出了一丝惊讶之色,顿时面色变得极为慌张,语气极为沙哑的对着身旁的士兵大喊道。
根本不需要刘璋太多的思考,他就明白,黄权两人现在到底是去干什么了?
俩人无非看出自己不愿意将自己的兄弟送往北方,如今把自己兄弟给绑了起来,准备送往长安去做人质。
士兵看着自家主公这面色慌张的模样,此时他也没有太过犹豫,连忙前去给自己家的主公准备马匹。
成都城,刘璋带着自己手下的护卫,骑着胯下的战马飞快地来到了成都城的北门,此时他看着远处的人影,眼神之中露出了一丝着急之色。
那站在城门之处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刘璋手下的大臣黄权。
黄权看着自家主公骑着战马,面色急匆匆的来到了如今的城门口,此时的他不要思考,就知道自家主公现在到底为什么而来,如今看着自家主公来势汹汹的模样,他的脸上没有露出一点惊慌的表情。
“州牧!”
黄权脸上带着一丝平和的笑容,语气极为恭敬的向着急匆匆到来城门处的刘璋说道。
刘璋看着城门处,面色淡然的盯着自己的黄权,将自己的目光望向了周围,始终没有看到自己兄弟刘瑁的身影,不由的面色变得极为凝重的对黄权问道:“公衡!我兄弟呢?”
“主公,现在可是要为大局考虑,可不能为了感情而意气用事……”
黄权看着刘璋如此急切的模样,此时他眼神之中露出了一丝沉重之色,稍微的犹豫了一下,最终语气沙哑的说道。
刘璋看着对方并没有告诉自己兄弟所在的位置,而却看不到郑度,差不多猜到了如今自己兄弟恐怕已经离开了成都城。
“走!出城!”
刘璋看了一眼黄权,稍微的迟疑了一下,最终面色极为凝重的对着手下的护卫说道,紧接着就要骑着自己胯下的战马,准备离开成都。
黄权见到眼前这样的情形,表情挣扎了一下,最终好像是做出了什么决定一般。
“来人把城门给我关了,今日谁都不允许离开成都!”
黄权感觉到刘璋从自己的身旁跃马而过,眼神之中露出了一丝沉重之色,最终咬了咬牙,语气有些严肃的对着站在城头之上守卫的士兵下达了命令。
刘璋正要准备离开城门,只见成都城的大门竟然缓缓的关闭,直接拦住了他要出去的道路。
“黄权,本州牧现在要出城,你竟敢为难于我,你是想要反了不成?”
刘璋回过神来,气急败坏的看着那黄权的背影,眼神之中透露出一股浓烈的杀意,语气极为阴冷的说道。
黄权倒是极为坦然的回过身来,面色极为平静的看着对方,眼神之中露出了一丝淡然之色,好像如今他做出了这样的事已经是经过了深思熟虑。
“若是州牧在大事的决断之上,有刚才那样的杀伐果断,何必让下官做出这样的事情,州牧,你现在就算是杀了我,你也出不了这成都城!”
黄权眼神之中带着一丝决然之色,仿佛如今的他早已经视死如归一般,看着刘璋眼神之中带着一丝坦然,面色极为平静的对着自家的主公说道。
刘璋听到自己手下臣子所说的话,此时他紧紧的握紧自己的拳头,面对现在的这种情况,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去解决。
“哎!回府!”
刘璋看着黄权依旧是一年坦然的站在这里,此时的他脸上露出了一丝无奈之色,最终苦涩的摇了摇头,骑着胯下的战马,缓缓地向着州牧府而去。
“别驾!别驾!”
刘璋已经带着自己手下的护卫,骑着胯下的战马缓缓地离开了城门,而等到他离开以后,只见城门之处传来了一阵急促的呼声。
黄权此时额头上早已经沾满了汗水,如今的他已经瘫痪在地上,被手下的士兵连忙扶起。
做出这样的事情,本来就算是犯上作乱,当初郑度和黄权商议这件事的时候,他可是思虑了许久,最终才答应了对方,不过如今把这件事完成以后,他依旧是感觉到自己整个人完全的虚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