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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得意(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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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了。

慌忙向太医院跑去,她不能再如此坐已待毙了。

深夜的太医院中只有一位当值的太医正在研习医书,见到离进门,却也不跪拜,只是微微行礼,离也不介意,只是向他问清了自己所要之药放于何处后,便自己去取。

“敢问大皇子妃用于何处?”

“大皇子用。”

“大皇子受伤了?”那位太医疑惑的反问着。

离点点头,将一些要用的药材取出一一包好,也不顾腹部传来微微撕扯般的痛,便径直出了太医院。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那位太医疑惑的问道:“奇怪,怎只是用红花、益母草、麝香这些活血化瘀,消肿止痛的药?要是外创伤就应该加入白及,煅石膏才对。”

想了想,对着离的背影鄙夷的轻啜一声,“哼,还说是大夫,连个最普通的方子都不会配。”

离拿着药回了瑜秀宫,夜阑与宫人都早已睡下。

腹痛已加重了少许,便赶紧蹑手蹑脚的去了小厨房。

朦胧月色这窗棱,投在窗边正燃着的小炉上。火红的炉火,将离的脸映得通红。

将手中药罐轻轻放上,炉火便被药罐压开了花,向四周吐着火舌。

取过一柄蒲扇,轻轻的扇着,不多时,药罐上已开始冒死出热气。

令离想起在药王谷的日子,采药、选药、晒药、切药……以及与哥哥姐姐,还有阿琐一起嘻闹。

耳边,似乎又响起了哥哥的责怪,师傅的赞赏,以及阿琐的宠溺。

阿琐……

离心中一痛,每每想起他,总是令她愧疚不已。

那日她就该早点下山的,为何要贪那一朵长在崖边的千年灵芝?

如今,已是后悔莫及。

抬手,拭去睁角边悄然淌下的泪花,看向了药罐。

热气腾腾升起,咕噜咕噜的声音显示着药汤已烧开,只需半柱香时间,这药便足了火候了。

“大皇子妃,得罪了。”一道声音刚在耳边响起,离连头都未来得及抬起,便被人驾起了双臂拉出了厨房。

错愕的看着几个禁卫军,寻思着到底哪里泄漏了自己的秘密。眼睛却瞟见一人将那罐药端了起来。

顿时一惊,那药,绝不能落入任何人的手中,否则,她必死无疑。

“坏人,你也被抓了,呵呵。”夜阑只着件单衣,站在厨房门口拍手笑着,似在幸灾乐祸。

冷冷的剜了两位驾着她的禁卫军一眼,甩着双臂,恼道:“我自己会走。”

眼角余光瞥在身侧的那罐仍然冒着氤氲热气的药罐上,想着该如何将那罐药销毁掉。

仲夏的清晨,清风微凉,甚是舒爽,只是离却无一星半点的欣赏之意。

一路走来,她都不知是谁要见她,更不知见她所为何事。

晨光微露,天边露出鱼肚白,重重叠叠的树影在晨光中交织。

转过拱门,眼前顿时开阔,曲折河流由眼前经过,河上,一座不大的拱桥呈半月形,离顿时心中一亮。

待上了拱桥,突然脚下一个踉跄,“呀!”的大叫一声,猛的向前扑去,手用力一晃,很“凑巧”的碰翻了了走在她身侧那名禁卫军手里捧着的药罐。

药罐由他手中摔落,跌在桥栏上,弹入河中,热气腾腾的汤药顿时泼洒出来,随着药罐一起,悉数落入桥下的小河中。

所有的动作,一气呵成。

“啊呀。”

拿药罐的禁卫军被烫得连忙甩手,恨不得一头扎进旁边的湖中。

一直沉默着的夜阑,也被吓得惊叫起来,抱着头连连跳脚,“有鬼呀,有鬼呀。”

而其他人,则是被突如其来的状况惊得一怔,回过神来后,连声惊问:“鬼?哪里有鬼?”

安静出奇的几个人顿时乱作一团。

离听见落水的声音,这才由桥上爬起来,若无其事的拍拍衣裳,“不好意思,脚下款踩稳惊扰各位了。”

转头看向仍抱头蹲在地上嘟嚷着的夜阑,清晰的说道:“大皇子,没有鬼。”

夜阑抬起头来,怀疑的看着她,“你骗我,我不信,你会让鬼把我抓走的。”

几个禁卫军听了她的话,也安静了下来,懊恼的推攘着捧药罐的那位,“王虎,没事你瞎叫个什么?差点将我吓死。”

“就是。”

“我也不想呀。”王虎捧着自己受伤的手哭丧着脸,“药把我烫着了,我痛才喊的。”

“那药罐呢?”

“药罐呢?”王虎错愕的看着几个人。

“我们问你呢。”

“我也不知道呀。”

“还不快找!若找不着,敏妃娘娘就得要了我们的命。”

敏妃?

离微微一怔,拉着夜阑起身的手顿了顿。

细细一想,怕是敏妃以为她敖药是为了杀夜煜吧?

看来,这一真趟得受点皮肉之苦了。

早知如此,她又何必去找太医要那些个药?等受了伤,那创伤药方里,自然有她要的东西。

毓德宫低矮的素馨丛中,一身急急而过的身影,正左顾右盼的四处张望着,似在担心着自己的行踪被人发现。

“多余。”皇后身边的公公不屑的轻斥一声,便将来人引了进去。

“有何事?”帏帐后,皇后连身都未起,懒懒的声音透着些些的不耐。

来人弯腰,低声说道:“大皇子妃去了太医院,取了些药。”

“药?”

“是,红花、益母草、麝香,还有捆仙草及头顶一颗珠。”

“就这些?”

“是。”

皇后陷入沉默,她也弄不明白离那丫头取这些个药有何用处,便遣了太医下去,并未放在心上。

黑暗的牢中,一股霉味飘荡在空中,吸入鼻中,令人窒息作呕。

离微微仰头,看向那唯一一处有光亮的地方,看那昏黄的光线朦朦胧胧,如烟似雾般,树一身湖绿色的绦花长裙笼于烟水之中一般,看不真切。

淡漠的脸上,看不出一丝的表情。

“坏人,我们又住在一起了。”阑睁着一双好奇的眼细细的打量着她。

离回过头去,轻睥一眼,便又看回了原处。

他应该还不知道迎接他的将会是什么吧?

“坏人,我好闷,我们说说话好么?”夜阑抓着牢门,瘪着嘴请求着,双眸之中满是期待。

回答他的,是离的沉默。

不悦的嘟了嘟嘴,自顾自的说开了。

“坏人,母妃说你是本皇子的皇妃?那皇子妃要做些什么?为什么你总是冷冰冰的,好可怕知道吗?要是多笑一点会很漂亮的哦。”

离微微一怔,落寂在心头似涟漪般荡漾开来,狠狠的撞着她的心房。

那时,阿琐站在荼蘼树下,微笑如荼蘼芬芳漾开在他脸庞,醉了她的心,只听见他温柔如水的嗓音在她耳边轻诉:“我喜欢看你笑。”

夜阑用两根手指将嘴角往上拉,咧着嘴角继续说道:“看,像这样,这样笑,还有哦。眼睛,眼睛要这样,弯弯的,母妃说我笑起来最好看了,像月牙儿,可是,月牙儿是什么?坏人,你能告诉我吗?”

他边说,边做着动作。

离失神的看着他一张一合的嘴,与荼蘼树下的那个叫阿琐的男子重合。

朦朦烟雾在眼前散发,绽着柔柔笑意的阿琐踏着露珠而来。

“阿琐……”

夜阑好奇的看着她,惊问出声:“坏人,你怎么哭了?”

“哭?”一道激昂亦尖锐的声音由牢门处传来,人未到,声音便先到了,“等下还有会让你们哭得更厉害的。”

青色的棉布长裙,似倾泄而下的清冷月辉,在昏暗牢房的台阶上铺开。素色容颜憔悴如风中枯叶,夜煜的死对她的打击是相当大。

离轻睥她一眼,心里顿时明白她此次来牢中所为何事,而夜阑则略带焦急的问道:“母妃,六弟好了么?”

问得敏妃双眸中寒光毕现,隐忍的怒火一触即发。

一个眼色,随于身后的几个太监便立即上前,打开牢门,要将离与夜阑由牢中放出。

牢卒哈着腰,嗫嗫咂巴着嘴,“敏妃娘娘,这……”

“有事自有本宫担着。”敏妃低声喝止,眼神凌利如刀锋,将牢卒吓得连连点头称是,连忙给出了钥匙。

夜阑欣喜的看着敏妃,手舞足蹈的问道:“母妃,是准备放阑儿出去么?”

“是,放你们出去。”敏妃凄凄笑着,双眸中氤氲遮不住恨意。

“哦,太好了。”夜阑开的心跳了起来,不等人将门完全打开,便由门中钻出,冲着离挥一挥手,开心的说道:“坏人,本皇子出来了,你也快出来吧。”

离完全没有挪动脚步的意思,淡然的看着敏妃,似在等着她的一句回答,又似在无声的控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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