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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褚于是向后倒退了一步，毕恭毕敬地说道：“诺。”

他开始张开双手，目光变得凝注起来，云牧再看向那道炭黑色的脸上那道疤痕时，内心一惧，因为许褚正瞪着他，吓得他从曹宪肩膀上乖乖得起来。

对比之前许褚的目光，之前的只能叫凶狠，但是这一刻他看自己时那种眼神是叫杀戾，这是真正的愤怒，没有带着半点玩笑，云牧愣住了，这是在干嘛？

曹宪静静地看着这一幕，她无数次梦想着成为一个像许褚这样强大的玄师，现在看着他再次开启星辰珠，内心无限感慨。

她穿着一身墨红色的道袍，就是因为向外玄师世界，可她的天赋远远不够，虽然比起同龄人，她已经是天才的三极境巅峰的控师，但是比起家里的那几个哥哥，她还相差甚远。

“小子，你不是想知道玄师的强弱之分吗？现在我告诉你！”

许褚粗犷地说道：“任何东都有强弱之差，玄师亦是如此，修炼的境界分为八境和两大领域，八境就是从一极境一直到八极境，而两大领域分别是天诛领域和未知领域，达到四境之上的称位大玄师，八境之上的是圣人，而超越天诛领域接近湮神存在就是未可知。”

云牧认真地听着，好奇无比，说道：“未可知？这是什么？”

许褚突然一声暴喝，身后浮现一片虚空，虚空里飘摇着五颗明亮无比的珠子，像星辰一般闪烁。

不！那就是星辰！

云牧之前在云忘机身后也看见过这些东西，不过比许褚身后的还要多，甚至看起来已经数不清了。

许褚看着云牧聚精会神的模样，说道：“未可知就是未可知，不能用已知力量去估计。”

云牧一直睁大眼睛看着许褚身后的星辰珠，眼睛有点发涩，眨了眨眼眸说道：“你身后的那些东西是什么？”

许褚这一刻脸上浮现了无比的自豪，说道：“星辰珠，一个玄师不断变强的过程，身后的星辰珠子也会随之增多，和变亮，一颗珠子就是一层境界，我是五极境的大斗师，所以身后便有五颗。”

云牧回想起初见云忘机那一幕，他身后确实有无数颗星辰一般的珠子在闪耀，而且他自称是这个世界秩序的建立者，让他找到自己。

他看着许褚身上那闪着寒光的铠甲，便问道：“你知道云忘机吗？他自称是冰帝，你知道他住哪里吗？”

当云牧说完后，那一刻许褚和曹宪互视一眼，他从他们的眼里看到了恐惧和默然。

“冰帝”

“你见过冰帝？”

曹宪微微颤着声音，当提到冰帝的时候，她这个魏国公主，眼里也是露出无比的尊敬。

云牧看不懂两人的表情，那是一种带着恐惧和敬畏的复杂表情，特别是曹宪，她的眼眸中甚至因为听见这个称呼时，充满着异色。